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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铺子 我若知晓你这般不听话,婚事就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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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店东家的儿子被陷害,在赌坊犯了事,倒欠赌坊很多银子,他把家产都填进去,连嫁出去的女儿小哥儿都出了些力,却还是差,只能将铺子也抵出去。

“到底是犯什么事了,居然要倒欠这么多,就没想过报官吗?”戚山州诧异,虽说他有心想要这铺子,但也实在疑惑为什么不报官。

如今的县令公正廉明,若是肯报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平白受冤,一定还有内情。

东家却是不愿再说了,他怕这人是来故意打探消息的,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说了很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家笑笑,没再多说了。

“也好,那就拿一匹布,再来十斤棉花。”戚山州看得出他的抗拒,不再多说,顺便还送他一笔生意。

东家瞬间喜笑颜开,欢欢喜喜的去给他称棉花了。

棉花都把马车内给占满了,也幸好他不用坐里面,付过银子就满载而归了。

在这里耽误了时辰,回到家门口时早就黑透,只能借着月光归家,他从前没这样晚回来过,幸好村里有些人家还有些亮光,便赶紧借光回家了。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瞧见了亮光,门上的灯笼就只有中秋那两日点过,后来就没再亮过,今儿真是要遭罪了。

尤其是当他瞧见季时玉还在门前……

“夫郎……”

“哦,你回来了,这样晚回来也该托人捎句话,你应该吃过了吧?”季时玉举着灯笼映照他的脸,却未察觉自己的脸早就被风吹红。

“吃过了。”戚山州说,“顺便买了些东西,你把灯笼放这里先进屋,我马上就进去。”

季时玉微微摇头,“我给你亮着,买什么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呢。”

随着戚山州把帘子掀开,才瞧见里面鼓囊囊的大包,季时玉微微瞪大眼睛,不明白他买这些棉花和布匹做什么。

他衣裳穿到后年都够了。

戚山州怕他冷着,赶紧一边扛起棉花布匹,一边牵起他进了院子,放好东西再将马赶进马棚里,才进屋暖着。

“想着再过几个月就新春,提前买些,过年就不买了,到时候更贵。”戚山州说。

季时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帮他把外衣脱下,说道:“你赶紧去洗洗,灶台上还有热水——戚山州,你当真吃晚饭了?”

戚山州面不改色,“吃了。”

季时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直接将他衣裳丢再木架上,转身坐到炕沿上,淡声道:“你去偏屋睡。”

戚山州轻咳一声,“啊,那个,似乎是没吃,我给忙忘了,厨房还有剩饭吧,我去吃点。”

“去偏屋睡,不许再进来。”季时玉皱眉,面容带着愠怒,气的很明显。

“我错了。”戚山州立刻认错,“在镇上听布匹铺子东家聊了几句,又买了这些东西,就耽搁了,我怕你还要忙着顾我吃饭,就撒谎了。”

季时玉甩开他摸过来的手,怒道:“这样的话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身为你的夫郎,不就是该照顾你的起居吗?这样的小事都不许我做,哪里像夫郎了?”

这脾气闹的无理的很,但戚山州可不敢这样说。

本就是他心甘情愿不累着季时玉的,没必要说推卸责任的话。

“我不该撒谎,我不坦诚,那我去偏屋睡,你就别生气了?睡着热炕,要上火了。”戚山州只好退让,他哪里敢让季时玉带着火气入睡。

“我去给你热饭。”季时玉扬手捶他一拳,“你好烦呀!”

戚山州瞬间松口气,脸上的笑也放松起来,他包着季时玉的手使劲往嘴上盖了两下,顺势哄道:“赖我赖我……”

“呀!”季时玉心下一惊,赶紧捧着他的脸看嘴唇,“这么用力做什么,你哄哄我不就好了吗?疼不疼?”

“嗯,是有点……”

季时玉微微皱眉,下意识朝他的嘴唇吹气,红润的唇近在咫尺,戚山州像被蛊惑一般,脑海里叫嚣着要他亲吻撕咬,他慢慢贴近,却被季时玉躲开了。

季时玉轻哼一声,偏头得意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

戚山州莫名有些羞耻,轻啧一声,略有些不痛快的去打热水了。

季时玉起身去烧暖炕的隔间里热饭,晚饭吃的馒头和菜,还有米粥。

戚山州吃过饭就直接赖在了炕上,死活都不愿意再动了,季时玉连抻带拽的都弄不动,愤愤的捶了他两下,由着他去了。

和季时玉提前打过招呼后,戚山州就时常晚些归家,总是会去趟镇上,到那几个商铺前转悠混脸熟。

每次都会买很多东西,一副并不差钱的做派,还将自己在镇上做事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无它,只是希望这些人把他也放进可卖铺子的人选中,之后他若是真出手,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他隐约能察觉到,镇上很多人都在盯着这些商铺。

即便铺子不能落到他手上,也绝对不能都落到崔家。

幸好,戚山州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这日,他又到镇上那些商铺前晃悠闲聊,所有人都知晓这位有钱的主经常在这里买东西,每日都要买很多。

“戚兄弟!”

“戚兄弟你快来,我有话跟你说!”

“先来我这里吧!我的事情比较急!”

戚山州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笑了,他诧异道:“怎么了这是?都有话说?不如一起说如何?”

几位东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接受。

他们都需要这位有钱的主,来帮他们。

听完他们的话,戚山州故作为难,“要我买你们的铺子?这可不便宜……这不是难为我吗?就别开玩笑了。”

“这……我们大家确实有些难处,你想想办法,就当是做好事了?”布匹铺子老板最为难,他儿子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最近很多人都悄悄来问,他连崔家都拒绝了,若是再卖不掉,就只能低价卖了,这不是他的初衷。

戚山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他这么捧场,不是为了让对方拿捏他,要是擡价太狠可不行。

“这我真的做不到,若是一家铺子还成,我手头当真没有这么多银子。”

这话倒是不假,当然他也早已想好该如何做。

他早就问好钱庄,他在县衙做事,钱庄的人自然会卖他面子,这些铺子都是赚钱的营生,也不是经营不善才要关铺子,继续经营当然能赚钱。

只是这些店家急着要银子,才这么为难。

“那我便宜些如何?将那些布庄东家也引荐给你,只是换个东家,什么都不会变,我提前和他们打好招呼!”

“张老板你也太贼了!”

若是戚山州买了布匹铺子,自然就没其他银钱能买他们的铺子了。

买是自然要买的,但戚山州也不能立即就答应,他想了想严肃道:“这事要与家中商议,明日我会再来,若是能等我一日,我便想想办法。”

“好好,那戚先生明日一定要来啊!”

“我们等你啊!”

戚山州笑着离开,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得和季时玉商量了,这娇气精最烦他有事瞒着。

这日倒是没耽误太久,季时玉还有些诧异,本想问问他,却被戚山州严肃的神色给吓到,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发生了?

“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他轻声询问。

“进屋,我们悄悄说。”戚山州宛若做贼似的,还分外心虚的四下张望一眼。

季时玉:“???”

家里就这四个人,到底有什么好心虚的?

戚山州把他拽进怀里,后者立刻将小脑袋放到他嘴边,紧接着季时玉的眼睛就越瞪越大了。

“真的?!”

“对,就差最后一步,才敢告诉你。”戚山州低声说着。

毕竟事以密成,大肆张扬反而不好。

“买!”季时玉握紧他双手,“一定要买!季宅反正还没有卖出去,我的银子就都拿出来买铺子!反正不能便宜崔家!”

这才是重点。

戚山州道:“无妨,我已经打问清楚钱庄的情况,有师爷这层身份在,他们多少会给我几分薄面,不会故意擡高利息。”

“这钱我用着不踏实,我们手里的越多,借的便越少,还的也少,你听我的。”季时玉对这事很重视,“我知晓你不想用我的银子,但买了铺子,日后日子好过,也有我的功劳不是?你若是非要和我计较,那我以后也不要你照顾了。”

戚山州有些急,“作为夫君,我自然是该照顾你。”

季时玉擡眸看他,当即放了狠话,“我若知晓你这般不听话,婚事就该再慎重些。”

这话有些重,很重。

戚山州连话都忘记说了,胸腔脑袋如鼓在捶,捶得他浑身都在抖。

季时玉赶紧抱住他,懊恼自己话说的太狠,戚山州的好意他比谁都清楚,他自觉身为顶天立地的汉子该承担起家中赚银子的要事,花夫郎的银子,好似很不应该。

可夫夫间本就不是这样清算的。

“戚山州,你在哭吗?”他察觉到肩膀有些热意。

“嗯。”

沉重的低应带着绵密的悲伤,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带着季时玉的心也一并网住,让他也被难过果缚。

他夫君这样大的块头,快要难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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