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不长嘴的雌虫活该火葬场 > 第122章 格雷的选择 莱斯利就像在……

第122章 格雷的选择 莱斯利就像在……(2/2)

目录

格雷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引得莱斯利颤栗着,将头垂得更低了。

“当鸵鸟?”格雷玩笑般说,“觉得反正是晚上的事情,就晚上再说?”

莱斯利没敢回答。

药膳奇怪的口味让格雷心气不顺,虽然莱斯利只是关心他的身体,虽然其实他自己也在享受这种盲目的关心和依赖。

但格雷仍然恶劣的开口,“不要等到晚上了,现在就执行。”

莱斯利面色有些发白,但他依然温顺的站起来,忠实的实行格雷的命令。

当他再一次坐回桌前,电流已经启动过一秒了。

莱斯利咬牙坐直了,放在桌案上的手臂肌肉,都有些隐隐的颤抖。

格雷甚至等了一会儿,等痛苦的余韵散去,不允许莱斯利用麻木来抵抗疼痛。

他喝了第二口。

莱斯利倔强的没有求饶。

他心里明白,这不仅仅只是一道药膳。

如果此时放弃,下一回,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可以插手格雷的生活习惯了。

等格雷喝到大约一半的时候,莱斯利已经彻底跪不住了。

他躺倒在格雷脚边,满头满脸的泪水。

格雷喜欢管束他,本来就很少让他有机会释放自己。

此刻的电流不仅仅是疼痛。

更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苛责。

格雷伸手摸了摸他被汗水浸润的头发,大发慈悲的说,“真可怜啊…小狗,你如果这个时候喊停,我也会把剩下的喝完。好不好,嗯?”

莱斯利虚弱的喘息了一会儿,将脸颊埋在了格雷光裸着的脚掌上。

“您就这样喝完吧,”他含着眼泪,努力笑了笑,“我知道,我有时候管的太多,让您厌烦了。我向您告罪。”

格雷总是很吃这一套。

小狗刨开自己的内心,让格雷亲眼看见,在他心中,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宰。

这种不讲道理的忠诚取悦了格雷,他索性端起碗,将剩下的汤水一饮而尽,然后,在小狗的颤栗中,和他分享了一个带着药剂苦涩滋味的吻。

格雷不得不承认。

在他圈养莱斯利,从莱斯利身上汲取到足够的感情供养之后,其实看似卑微的莱斯利,也慢慢占据了他生命里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莱斯利不再是一个随时可以取代的玩偶,而是他认真想要去占有的伴侣。

“好乖,今天给你奖励,嗯?”格雷温柔的解开莱斯利的禁锢,让他在瞬间攀上高峰。

这种心灵交融的感觉,消磨了莱斯利的警惕,他甚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遗忘了和霍奇森的交易。

但有些事情,不是你说遗忘,就可以立刻消失的。

格雷家的事儿,最终还是传进了格雷的耳朵里。

每年的这个时候,兰姆名下的一个雄虫特供果园就会进入丰产期。

各种各样的果子,会被兰姆不辞辛苦的打好包装,投递到格雷手里。

从没有间断过。

格雷给家里打了一个通讯,没有虫接。

他皱了皱眉头,又打给雌弟。

“呃,哥哥…”雌弟的声音好像有点慌乱,“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雌父雄父不接通讯,什么情况?”

雌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个什么所以然。

格雷心口一跳,想起兰姆的身体状况。

“兰姆住院了?”他厉声问道,“不让你和我说,是不是?”

“呃…”雌弟有点纠结,“那倒不是,就是…”

雌弟素来很敬畏格雷,在他的压迫下,坚持不了几秒,就和盘托出了。

“雌父的生意出了一点小问题…”

格雷的脸色越听越黑,等到雌弟说完,已经黑如锅底。

他也不打算去质问兰姆或者雄父,这没有意义。

坐在一边,听着他打通这个电话的莱斯利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电话挂断,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很奇特的。

格雷并不是第一次从雌虫手中接受礼物或者帮助。

也不是没有从莱斯利手里获得金钱和特权。

但自从莱斯利进过游戏舱,自从莱斯利入侵了他的床,自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慢慢变质。

他就不愿意了。

“没事,我自己来想办法。”格雷不愿多谈,粗暴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莱斯利很想再劝一劝,事情越晚结束,他的心中越是煎熬。

有些时候,真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可以调节时间快慢的按钮,让事件迅速发酵,让格雷快点向他求助,让他快点获取格雷家人的信任。

但仅剩的理智让他有如一个沉默的蚌壳,牢牢的闭紧了嘴巴。只不停的用柔软的蚌肉,摩挲着心里这颗尖锐的石头,试图用苦痛,让他孕育成珍珠。

可惜的是,兰姆的资产对于莱斯利来说非常微小,他所能造成的负累也同样有限。

格雷比莱斯利想象的要更坚持。

出售奢侈品?变卖家当?

或许可以吧。

但那同样,都是来自莱斯利的礼物。

格雷有更好的成品。

一款…药剂。

格雷坐在实验室里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打算将它出售。

格雷其实并不是那些极端的雄权主义者。

也不是那种糜烂的雄虫。

他的所作所为或许稍稍有点出格,却仅仅只是想要获得内心的平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确确实实的,做出了一款恶毒的药剂。

信息素成瘾。

它将摧毁一切爱憎,将所有的一切,都熔铸成可怕的模样。

或许,只有很久以前存在过的精神烙印,才能与它相提并论。

格雷自己心中清楚,一但他将这个投入市场,将会引发怎样的混乱。

但是,要使用莱斯利的财富,替他的家庭解决烦恼吗?

格雷有些犹豫。

他既短时间内不打算和莱斯利结婚,又有什么资格使用莱斯利的财富呢?

格雷不想让他们之间参杂更多的利益金钱,心中一横,调低了药剂的各项参数,让它变成一个有时效性的‘玩笑’,投放市场。

这种私下的交易,既不需要通过审批,也不需要通过检验。

仅仅是向黑市提供了几支样品,自有虫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主动送上门。

格雷给药剂起了个‘一次性烙印’的名字,大笔换取财富。然后再被格雷,一笔一笔的汇给兰姆。

莱斯利守在一边,默默看着,心中的沮丧简直快要将他淹没。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格雷宁可自己辛苦,也不愿使用他。

因为不信任吗?因为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吗?还是…格雷察觉了什么?

种种猜测煎熬着他,让他口舌生疮,心火熊熊。

有些时候,他怨恨自己的优柔寡断,为什么不能直接了当,像霍奇森所言一般,解决这个烦恼。

有些时候,他又恨自己的鬼迷心窍。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让自己现在骑虎难下。

种种复杂的心绪,让他在面对霍奇森的再一次邀约时,迟迟不肯赴约。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