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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雅各布的雄父 雅各布呆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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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雅各布的雄父 雅各布呆了……

雅各布呆了一瞬间, 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咀嚼。

他努力回过头,观察着索菲尔的表情,然后将一口完整的烤肉整个吞了下去。

索菲尔失笑, “你是蛇吗?直接生吞?”

雅各布有点魂不守舍的看着索菲尔的微笑, 匆匆擦干净嘴边的油脂,凑到索菲尔面前。

“协议, 仍然有效吗?”他依旧固执的坚持自己的那套世界观。“马鞭?散鞭?皮拍?戒尺?木棍?我去楼下帮你取。”

索菲尔这会儿的心情很好, 也就愿意和他掰扯。

“首先,我并不喜欢这个, ”他把玩着雅各布的耳朵,漫不经心的说,“其他雄虫喜欢,不代表我也喜欢。”

“其次, 协议这种东西,是你自己和我提出作废的吧。”

雅各布肉眼可见的迷茫, 他做出了一个和自己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索菲尔亲吻过的额头。

“可是,亲吻?”他喃喃的说。

索菲尔简直都能直接看见他大脑的飞速运转。

无缘由的爱抚让雅各布非常恐慌。

他不自觉的收紧手指,让餐盘在他手中发出凄惨的呻吟。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雅各布紧紧的盯着索菲尔的眼睛,异常专注,而且固执。“没有什么是没有代价的。”

“我不想像我的雌父一样, 真的陷入其中之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水月镜花。”

雅各布深深呼吸, “如果您现在不想要游戏的话。珠宝?星币?奇珍?”

他伸手, 准备去够索菲尔的智脑环,为他在星图上指出自己藏起来的财产。

被索菲尔躲过以后,他顺从的收回手, 换另一个话题。

“或者,您有没有想要除掉的障碍?”雅各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如同刀锋一般冰冷的笑。

“明江首席曾经是最强的一位军团长,虽然因伤退居二线,但我可能没有把握在杀了他之后,还能从守卫群里全身而退。”

“但是,除了他以外,很少有我解决不了的雌虫。”

雅各布红色的眼睛凝视着索菲尔,像一泊危险的血泊。身体的肌肉慢慢紧绷起来,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在等待头狼进攻的命令。

“不管您认为协议是否还有效,但您做了我希望您做的,我也该做一件,您希望我做的。”

索菲尔瞥了一眼锋芒毕露的雅各布,自己坐到沙发上,伸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

“别乱动。”索菲尔淡淡的叱了一句,“放松。”

然后招手问家务机器人要了一把小巧的挖耳勺。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调亮灯光,轻轻搔着雅各布的耳廓。

雅各布有些敏感的动了动,被他重新按住了。

索菲尔一边兴致勃勃的帮雅各布清洁着耳朵,一边慢悠悠的说,“你是想把我当成可以用来交易的东西吗?”

雅各布不明所以,肌肉僵硬的侧躺在他腿上,努力侧过脸,看着索菲尔,“什么?”

“你看,你之前一直强调,要用疼痛来交换我的拥抱。”

“现在又一直想用钱,或者是为我做事,来为我的一个吻买单。”

“雅各布,”索菲尔轻轻揪起雅各布的耳朵,“我是什么可以用来买卖的物品吗?”

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还能被这样解答的雅各布,耳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就像是一头嗅到危险气味的狼,警觉的竖起耳朵,谨慎的停下步伐,站在原地。

“可是,您之前在星舰上…”雅各布的喉结滚了滚,为此申辩,“您也同意了我的要求。”

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掌,仿佛还能感觉到手掌心里那一个烙印般的烟疤。

“后续您也确实,”他苍白的解释着,“您也确实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不是吗?”

索菲尔知道,他说的是在航行期间发生的那些事。

但索菲尔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答非所问的说,“你为什么有时候称呼我为‘你’,有时候又用‘您’这个敬称?”

雅各布维持着将脑袋枕在索菲尔腿上的姿势,别扭的从凳子上滚下来,蜷缩着跪到索菲尔的腿间。

“我不知道,”他诚实的回答,“但是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说‘您’。”

索菲尔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他伸手掐着雅各布的下巴,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拎起来。

“你只有在犯错的时候,才会对我说‘您’。”

“我…”雅各布刚想开口,就被索菲尔粗暴的捂住嘴巴。

索菲尔踢了踢雅各布结识的小腹肌肉,“我并不是现在不想要游戏,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游戏和惩罚之间的区别。”

“在星舰上时,是惩罚。因为你犯了错。”

“现在,是游戏。”

索菲尔戏谑的笑了笑,“当然了,如果你继续坚持这是交易,继续激怒我的话…这也可以是惩罚。”

曾经严苛的对待让雅各布这样的野狼也有些本能的畏惧,他纹丝不动的跪在原地,眼神却微微下移,不敢与索菲尔对视。

索菲尔盯着他看了一会,直到他彻底垂下眼睑,才冷哼一声,放开捂在他嘴唇上的手。

雅各布的烟嗓显得越发低沉,他低壳几声,不自觉的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摆出了一个异常安分的姿势。

块垒分明的饱满胸膛不规律的起伏,杂乱的呼吸就像他不太平静的内心。

反复踩雷的雅各布更加谨慎,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如果您认为这不是交易。”他有些恐惧和惶恐,又夹杂着微弱的期待,“那会是什么?”

话刚出口,他又立刻打了一个补丁,“抱歉,我还是在称呼‘您’,但我不知道,我,”他迟疑了一会,“我又在犯错吗?”

索菲尔被他逗笑了,抵着他的膝盖将雅各布踢开,“自己慢慢想吧。”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雅各布,充满恶意的说,“只是交易,嗯?”

“各取所需?”

“擡头看看自己是在谁的星舰上?”

索菲尔敲了敲桌子,从被雅各布扭曲了的餐盘里取了一块烤肉,用手指塞进雅各布的嘴里。

“好好跪在这儿,把剩下的东西吃完。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总是被狗子撞飞的可怜人,终于找回了一点养狗的快乐。

索菲尔心情舒畅的走了,没有给雅各布继续追问的机会。

雅各布心中隐约压着一个答案,话到嘴边,却总也不知该如何描述。

越是在意,越是无法出口,越是想要知道,越是觉得恐惧。

雌父去世时,那种解脱般的微笑时刻在他眼前浮现。

爱?真是世界上最可怖、最奢侈、最无情的东西。

雅各布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惶恐中,将满心的愤懑,都宣泄于明江身上。

不仅是那五个坐标,星盗作为虫族世界的一个特殊团体,能够存在这么长的时间而不被清扫,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它承载着虫族社会的阴暗面。

作为对明江的赠礼,当雅各布团队内的老弱都被妥善安置以后,明江麾下的各种私产,都被孤狼雅各布悄悄清扫。

在又一次被深夜悄悄推开窗户的雅各布吵醒,索菲尔烦躁的冲他丢了一个枕头,将被子蒙过头顶,不舒服的继续睡觉。

然后,雅各布就学会了速战速决,每每在十二点之前,带着各种夜宵回来。

控制不住食欲,又懒怠于运动。

甚至连在雅各布身上甩鞭子的活动项目都被取消的索菲尔,不负众望的开始发福。

在索菲尔被雅各布投喂成虫族第一只猪头虫之前。

明江的首席,那个曾经的最强军雌霍奇森,安静的造访了审判庭。

他看起来可真不像一个军雌。

长时间浸泡在权利场内,让他从头到脚都符合人们对于政客的刻板印象。

那种独特的沉稳气质让索菲尔猛然擡头,还以为他是审判庭里的某位要员。

霍奇森冷淡的看了一眼索菲尔,看似礼貌的冲他颔首示意,但实际上,那种傲慢的姿态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目中无人。

他扫视了一眼狭小的房间,视线重点在叠放着被褥的沙发上停留了一会,又轻巧的滑过,回到雅各布身上。

“我知道你,雅各布。”他语调圆滑的开口。

在那完美的社交语调中,只有那略显生硬的嗓音,还能略微残留着曾经军旅生涯带给他的痕迹。

雅各布静默的跪在索菲尔脚边,如同每一个普通的囚犯一样,对他的审讯官俯首帖耳。听到霍奇森的声音,他甚至眉头都懒得动一下。

霍奇森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激怒。

“每一个我麾下的精兵都曾经像你一样有脾气,”他甚至笑着开口,“但同样身为雌虫,我们总会利益一致,殊途同归。”

霍奇森前进一步,精贵的脚掌终于落在了这个房间里的地板上。

他体贴的让开一点位置,让跟在他身后的雄虫有足够宽敞的空间可以进来。

“其实好几天以前我就发现了你,”霍奇森抚开了沙发上的杂物,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但是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和你是敌人呢?我们明明有着同样憎恶的目标。”

“几个基地,一点小产业,那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霍奇森温和的说着,然后平静的注视着后面走进房间的这个雄虫。

“你在磨蹭什么呢?卡特阁下,看见自己的孩子,不高兴吗?”

名叫卡特的雄虫惊恐的擡头张望。

原本算的上清秀的面孔瘦的脱了相,两双和雅各布长的很像的眼睛不安的在眼眶里神经质的转来转去。

看到雅各布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好像有虫活活掰断了他的四肢一样惨烈。

“放过我,放过我!”他痛哭流涕起来,连滚带爬的躲向霍奇森的方向,“他是个疯子,他和他的雌父一样,脑子不正常!”

“霍奇森!霍奇森!救救我。”他如同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祈求着帮助,明显有些不正常了。

霍奇森轻蔑的踩住他的手,将他的脑袋掰向雅各布的方向,“嘘,嘘,好孩子,看啊,那是雅各布,是你最钟爱的幼崽。你那样伤了他的心,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卡特惶恐的看着霍奇森的表情,嘴里喃喃的说,“可是,可是他…”

霍奇森耸耸肩,轻描淡写的描述雅各布曾经的恶行,“那不算什么,亲爱的,毕竟你也曾经那样残酷的对待你的雌虫崽子们,不是吗?去,向他道歉。”

卡特瘦削的胸膛仿佛窒息般的剧烈起伏。

对霍奇森的恐惧,在某一个瞬间压垮了他的理智。

他的瞳孔放大,仓皇得如同野狗一般爬向雅各布,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猛的用额头撞向地面,一边撞,一边道歉,“非常抱歉,都是因为我的错误,请求您的原谅。”

他的动作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训练有素’。

霍奇森微笑着点燃了一根雪茄,“巡逻队将他从一个荒星上带回来的时候,我还并不知道他是你的雄父。”

“他那个时候,精神有些异常,一直说着什么鬼啊怪的,他的雌侍们也拿他束手无策,”霍奇森抖了抖烟灰,向他们摊手示意,“所以我好心的收容了他,你知道的,明江名下的疗养院每年都会做很多慈善工作。”

霍奇森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微笑,“所以你看,我们都有同样的处境,同样的目标。”

雅各布从卡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竖起了满头的鬓毛。

他漠然的看着卡特疯狂的磕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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