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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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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六

夜晚。

池宴歌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看学生给她发来的最新实验报告, 身上穿着休闲款的翻领黑色木纹睡衣,戴副银色的无框眼镜,皱眉, 很严肃。陈序青进门的时候看池宴歌这样成熟,再默默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小猪流眼泪图案棉质长袖、宽松粉色休闲睡裤,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滑动光标, 在文档内标注一行修订意见, 池宴歌擡头,陈序青还跟站岗的小狗似的笔直站在房间门边。

池宴歌笑了下,低头,过会儿, 又擡头, 把笔记本放开, 朝陈序青招招手:“过来。”

陈序青乖乖巧巧地走到池宴歌旁边,坐下,手隔着被子搭在池宴歌腿上。

两人对视了会儿。

然后陈序青凑近亲了下池宴歌的唇。

很突然。

离开的时候鼻尖还碰到了池宴歌的眼镜。

刚洗完澡的陈序青身体很香。池宴歌的精神控制力意外出走了一秒, 敞开的睡衣露出池宴歌的锁骨, 随池宴歌短暂紧张的呼吸快速起伏。白皙修长的手指虽然是随意搭在被子上, 但在陈序青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之后,池宴歌微微用力攥住了被子, 手背上紧绷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序青的手撩开池宴歌颈间的头发。

顿了下。

随后将整个右手的手心都覆在了池宴歌的颈间, 仿佛在感触池宴歌颈部脉搏的跳动。

又这么静了会儿, 陈序青问:“池宴歌, 你今晚还要忙很久吗?”

哪里还忙得进去。

池宴歌只无奈对陈序青的脸笑着,慢慢摇摇头。

陈序青放下手, 撑在被子上, 低头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

池宴歌就无声无息地等待着陈序青。

最后, 陈序青下定决心般挂到池宴歌身前,埋头嘟囔了一句:“……具。”

池宴歌没听清:“什么?”

“我买了一个玩具!”

“玩具?”

“就是——”陈序青仰天,“哎呀,池宴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池宴歌看着陈序青的喉咙,看陈序青说完话就咽了咽的不安的喉咙,故意笑道:“真不知道。”

陈序青没辙,说句算了算了你等我一下,就起身蹬蹬蹬跑去了次卧,过会儿,开着次卧的门在喊:“池宴歌!你确定你今晚不忙了对吧!”

池宴歌没回答,陈序青的脑袋就从次卧伸出来,不确定:“池宴歌?”

池宴歌这才笑:“嗯,不忙了。”

房间关了灯,没拉窗帘,月光照在被子上。

陈序青捏着粉色的玩具,感受开启开关后震动感带给掌间神经的酥麻。

嗡嗡嗡。

极轻的声响。

——咕嘟。

陈序青咽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

陈序青却觉得口干舌燥。

反观,池宴歌气定神闲地坐在陈序青对面,目光低垂,表情充满玩味地看着陈序青手中粉色的玩具。

偶尔分心看眼专注到仿佛在进行研学的陈序青。

三分钟后,功能研究完毕。

陈序青关掉玩具的开关,放在面前,不好意思地拉过被角遮住。

陈序青擡眼看池宴歌,池宴歌一副“我等着你继续讲”的温柔表情。

陈序青又又又开始觉得害臊,连带着后脖颈都在发热,她挪开目光的本意是躲避池宴歌直白的眼神,视线却无意落进池宴歌那敞开的衣领里。

格外诱人的地方。

——陈序青,你什么时候能不害羞。

——陈序青,你能不能主动一次。

陈序青撇头,呼口气,下定决心,换动作,腿跪在床上,上身倾向池宴歌。

她以下至上地望着池宴歌的眼睛,讲:“我……本来想喝点酒的,怕你觉得我不真诚,池宴歌,今晚我们可以——”

临到关键词,陈序青卡住,舔舔唇,目光焦点往池宴歌的鼻尖上躲,“那个吗?”

池宴歌看陈序青的眼睛,不紧不慢地摸着陈序青的头发,像摸一只求爱的小狗又像安抚一只焦虑的小猫,看陈序青的眼里全是宠溺。

一直没说话。

结束抚摸的动作后,池宴歌就对着陈序青的眼睛,在陈序青的瞳孔里慢慢解着睡衣的扣子。

扣子解到一半,缈缈云雾,若隐若现。

池宴歌突然停住动作,靠近陈序青,手指擡起陈序青的下巴,轻轻说:“陈序青,以后你再这样害羞,我可就不会答应你了。”

陈序青在池宴歌的手指上点点头,下巴被勾着,池宴歌的手指带着她的脸往池宴歌的唇前凑近。

被子变得乱糟糟的。

床上丢了一件睡衣,地上也掉了一件。

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池宴歌紧紧抱住了陈序青的背,五指缩紧,几乎要嵌入陈序青的皮肤里。

过会儿,她实在受不了了,去抵陈序青的肩膀,想让陈序青离开。

震动声音突然变闷,像掉进了被子里。

陈序青的唇吻着池宴歌。

缓慢又细密。

吻一会儿,离开,问池宴歌:“是会不舒服吗?”

又来了。

池宴歌不想说话,只用双手再一次去推陈序青的腰,没想到陈序青拉着她的手往上提,强行让她的手擡到陈序青的肩膀上,迫使她不得不搂住陈序青的脖子,然后陈序青也搂着池宴歌的腰,用力起身,转眼之间,两人面对面,池宴歌跨坐在陈序青的身上。

池宴歌的身体要高一些。

酸软又无力地被迫贴近了陈序青的腰。

陈序青靠在池宴歌的耳边,手绕过池宴歌的身体,解掉身后的扣子。

感觉到有东西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掉落,落在被子上。

池宴歌搂着陈序青的肩膀,变得不好意思看陈序青,更紧地抱着陈序青。

陈序青的脖子被她越捂越热,像是出了汗,碎乱的发丝贴在脖子后,也贴在池宴歌的手腕上。

陈序青的一只手扶着池宴歌的背,另一只手再次在被子里找到刚才被暂时丢下的东西。

池宴歌听到那嗡嗡的声音又响起,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松开陈序青的脖子,推着陈序青的肩膀,自己的身体想往后躲。池宴歌那痒人的发丝就扫过陈序青的肩膀,陈序青的目光始终温柔又认真地看着池宴歌,在池宴歌的慌乱中找寻跟池宴歌对视的机会。

池宴歌皱眉:“……够了……陈序青……我真的……”

这种感觉让人更难忍受。

和另一种做法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之前,池宴歌还能靠意志力忍耐,这会儿,陈序青带来的东西完全不给池宴歌有理智控制的机会,追随、捕捉着池宴歌的所有感官,池宴歌连逃离的力气都不够,没几秒,又只能趴在陈序青的肩膀上,脸埋得更深,发丝不断在陈序青的肩上、颈窝里扫过。

就这样。池宴歌也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陈序青便继续着,无论池宴歌怎样用力地抱住她的背,她都继续着一切。

池宴歌的额头抵在陈序青的耳朵边。

嗡嗡嗡的声音似有恐怖的魔力,叫这个夜晚,这个房间,满溢着无言的对抗。

直到池宴歌身体重重一颤,更紧更紧地用全部的力气抱住了陈序青。

闷哼了一声。

陈序青才跟着池宴歌的呼吸而呼吸,缓缓拿开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被子上。

两个人的动作都完全停下了。

池宴歌的身体很累,只全部倒在陈序青的身前,浓重又温热的呼吸喷在陈序青的皮肤上。

“池宴歌,看来你上次给我科普的很对。”

又在说什么。

池宴歌闭着眼,不想搭理陈序青。

陈序青的声音就清风朗月地在池宴歌耳边讲:“不止一个地方,很多地方都行,不同的人可能最好的地方都不一样,你好像就是这样,对吗?”

池宴歌咬牙:“陈序青。”

陈序青这个人。

真的是。

陈序青可怜巴巴:“我特地学习的,难道这次也不对吗。”

池宴歌不回话,但恢复了点力气,要从陈序青身上离开。

陈序青摁住她的肩膀。

不让她起身。

池宴歌感到意外,两人的耳朵擦着耳朵,她只听陈序青和她说:“那就再试试?”

“陈序青……”

一半被子也从床上滑落,一头搭在床边,一头掉在地毯上。

拆袋子的声音,丢袋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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