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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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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一夜爆红。

以一种好笑又可爱的姿势。

在无数人艳羡的目光中, 唯独夏晚自己觉得,自己那次直播简直是一场黑历史。

尴尬到他恨不得用脚趾扣除一套别墅来。

本以为这场风波会很快过去,可网上却闹得越来越欢。

同时, 不少品牌商也纷纷通过平台联系到他,希望能够达成合作。

其中各色零食, 餐饮食品自不用说,还有服装, 饰品, 日化……, 林林总总,五花八门。

看着邮箱里一份份合作邀请,夏晚莫名有种自己正在做梦的感觉。

苏棠和付羚更是一左一右地将他按住:“一个月的午餐,拿来吧你。”

“一周行不行?”夏晚讨价还价,

“不行。”付羚无情拒绝。

“打赏收了那么多,还在乎学校这点午餐?”苏棠气势十足。

“那说不定还要还回去的。”夏晚说。

“谁家那么凑巧, 一下两个小孩子拿了大人的手机, 拿了就拿了, 还一个赛一个地有钱,有钱也不去别人那里,偏来你这里打赏?”苏棠戳了戳夏晚的额头, 总结道,“傻瓜。”

沈行倒是没说话, 他坐在旁边削苹果, 闻言擡了擡眼皮,水果刀潇洒地在指间转了个圈儿。

像是夏晚再不同意的话, 他就要杀人劫货了。

“好嘛。”夏晚鼓了鼓腮。

请客请到一周时, 夏成章的最后一次化疗到来了。

当天, 夏晚请假去了医院。

夏成章身边陪着张瑞成,看到夏晚出现在病房门口,他不由地愣了一下,手里捏着的半只苹果咕噜噜滚了下去,引来病房其他病人纷纷的侧目。

“晚晚。”只叫了一声夏晚的名字,夏成章的眼睛就红了起来。

“对不起。”他轻声说。

夏晚走过去,弯腰将那半只苹果捡了起来,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上。

张瑞成站起身来,拉上了病床的床帘:“你们爷俩聊聊,我出去抽根烟。”

“爸,”夏晚坐过去,握了夏成章的手,“我早就成年了,也比您想象的坚强。”

“我……”夏成章另一只手动了动,被夏晚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那只手的手背上擦着针头,细细的输液管里,化疗药一滴滴地正滴进他的身体里。

“我不是责备您。”夏晚低声说,“而且我也有事情瞒着您。”

“什么?”夏成章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过来,紧张地看住了夏晚。

“爸,”夏晚擡起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把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展示给夏成章看,“我和男朋友领证了。”

“什么?”夏成章愣了片刻,脸上有点迷惘,像是听不懂一般。

过了片刻,他的问题连珠炮般冒了出来:

“不是才谈恋爱不久吗?怎么这么快领证了?”

“你才多大?”

“他人怎么样?”

“他家里人喜欢你吗?”

“……”

来之前夏晚就计划好了。

他和霍昱这件事,既然夏阳那边已经知道了,那么夏成章这边,迟早都是瞒不住的。

与其让他从别人嘴里知道,不如自己趁着夏成章因隐瞒病情而心有愧疚时坦白出来。

这样反而更容易接受些。

夏晚笑吟吟地等他把所有问题都问了出来,才将手机屏幕解锁。

手机屏保赫然正是霍昱那天发过来的那张自拍。

那姿势即便一看就没什么自拍经验,可也挡不住屏幕中人的俊美逼人。

“长得可真好看。”夏成章下意识地用指腹抚了抚夏晚的手机屏幕,“外形上和你倒是很般配。”

“他叫霍昱,”夏晚说,“不仅长得不赖,人也很好,对我更是没的说,什么都让着我,从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夏晚说一句,自己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

自己嘴里说的这个人,跟霍昱可一点都不像。

霍昱不仅嘴毒,还特别爱欺负自己。

“那也还是太仓促了些。”夏成章说,又忍不住擡眼往外看。

“他在国外呢,”夏晚笑起来,“过几天等他回国,我带他过来让您看看。”

他顿了下又说:“不过我还没告诉他您生病的事情。”

“你做得对,先不要告诉人家。”夏成章想了想,“才刚结婚,一方父母就生了大病,多少有点不好。”

“嗯。”夏晚点点头,知道夏成章想得多。

“爸爸,我现在已经有力为您治病了,您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安心治疗,”夏晚再次握住夏成章的手,“医生都说您的情况很好,我们都要有信心。”

“你上哪里有能力去?”夏成章只当夏晚是在安慰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之前之所以瞒着夏晚,就是因为这孩子自幼就自卑懦弱。

一是怕他接受不了,二是怕他心生恐惧,毕竟他自幼就什么事儿都依靠自己。

现在见他这么坚强,夏成章心里反而比自己病情没那么严重这件事儿还要觉得欣慰。

“是真的,”夏晚说,“昨天我刚和一家画廊签了合作合同,第一笔钱就数目不菲了。”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足够您的医疗费,还有剩呢,而且画我还可以再画,您什么都不用想,以后那些活儿也都丢开吧,现在该我养您了。”

“真的?”夏成章有点不相信。

夏晚的成绩不错是真的,但他心里也有谱儿,让画廊看上来谈合作还不至于。

“我骗您干什么?”夏晚说着把相册里拍下的合同副本展示给夏成章看,“您自己看。”

夏成章默默地看了一会子,眼眶忍不住发红发烫。

“我们晚晚什么时候长大了,我都不知道。”他喃喃说。

“我还没完全长大呢,”夏晚眼睛也有些发热:“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每一步都需要爸爸扶着呢。”

夏成章有些哽咽,重重地点头:“爸一定会好好治病,好好陪着你走下去,不随随便便把你扔下。”

十八年前,他在车站捡到了这个哭得小脸通红的孩子。

那时候他心灰意冷,甚至没对这个孩子怀有多少善意,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个孩子还是成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也成为了他生命的支撑。

他绝不想让这个孩子再如十八年前那样,再哭一次。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打在靠墙而立的一幅画上。

那是一轮夕阳,半边已没入海水,将深蓝的海水染成了荡漾的赤金色。

晚霞和夕阳相接,在天空与海水中蔓延,一眼望不到边,愈发衬得靠近岸边的海水蓝到近乎发黑。

整幅画色彩秾丽,和此刻窗外的夕阳糅合在一起,让霍昱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站在画廊里,还是正伫立在大海边。

“怎么样?”李跃凑过来,“这幅画还不错吧?”

“嗯。”霍昱点点头,目光仍凝在画中那天与海交接的尽头处。

不像大部分人对夕阳的刻画,多少会带点苍凉与没落感。

这幅画笔触间勾勒出了夕阳的另一面,绚烂,天真,温暖……

让人觉得心头无微暖,情绪平和。

“这就是你之前提的那位?”霍昱沉思了片刻,“天赋型画手?”

“可不是?”李跃说,“一回国我立刻就约了他,否则说不定就被别人抢了先。”

“怎么样?”他说着忍不住有点得意洋洋,“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霍昱点了点头,在作品右下角看到了画手的签名,一个小写的“w”。

大概是画手的姓,他想。

再看了片刻,霍昱忽然偏头对李跃说:“让人把这幅画包一下。”

李跃愣了一下,不说别的,霍昱本身就画技超群,收购廊桥之前,他的画就已经卖得火热了。

虽然收购廊桥后,他不再怎么动笔,可也没往家里收过画。

“你这是要带回去自己看?”李跃试探地问,“还是要送人?”

“自己留着。”霍昱淡声道:“你算算,该多少就算多少。”

“我哪能跟老板算钱?”李跃说,“就当送老板的新年礼物吧?”

霍昱斜晲他一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才春天。”

“那送前面几年的吧,”李跃忙说,“听说前几年你在国外,别的店都送了新年礼物,咱们店一直没表示也不好,都算一起吧。”

“你倒会卖乖。”霍昱忍不住笑了一声。

李跃这边已经张罗着人把画搬过去包好。

等待的时候两人又聊了几句。

“你今天这一出,姓李的那边能愿意?”李跃问。

他说的是霍霖的舅舅李胜,之前由他和霍霖一起打理燕愉,不过霍霖心思不在那上边,所以燕愉基本上是李胜一个人的地盘。

霍昱昨晚回来,今天直接到“燕愉”开了一天会,把该砍的砍了,该裁的裁了。

当然该添的也得一点点慢慢添回来。

“由不得他。”霍昱淡声说。

“你这手段啊,”李跃感叹了一句,“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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