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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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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家秋天让你拐带地炒股票赔了那么多的钱,怎么着你也得给俺们一个说法不是!多了不用,就拿两万吧!”丈母娘理底气十足地向三女婿讨要说法。

“什么就两万哪?”刘青山大怒,“他赔钱关我屁事!我这还连亏带套着哪,我找谁说理去!”他真是搞不懂,媳妇的娘家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俺当初就跟你说过嘛,这玩股票就跟赌博一样,让你悠着点,可你偏偏不听俺的劝,这下倒好,把俺家秋天也给拉下水了,都特玛傻眼了吧?要是早知道会赔这么多,俺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跟你学炒股啊!”葛桂兰抱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瞪眼说着瞎话。

“你啥时候跟我说过这话了?”刘青山更恼了。“这话可得说明白,当时是你死乞白赖地求我教秋天炒股的,而且我们是各玩各的,他赔了挣了也跟我没关系!”

“咋能没关系呢?你不会炒股还教俺们家秋天炒股,这不就是故意坑俺们呢!所以他赔了,你得担责任,你得赔俺们钱!”

对于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来讲,葛桂兰能有这种思路就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了。

“我犯得着给你们担责任么!是,我是玩股票没玩明白,折戟沉沙崴进去了,可你们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落井下石啊!不管怎么说,我在股市里挣的钱也给你们花了啊!”刘青山试图跟一个精神病讲道理。

“你那股票赔得唏哩哗啦的,哪来的钱给俺,俺啥时候花过你的钱啦?”

一遇到这种情况葛桂兰就会处于一种失忆的状态,实际上就是翻脸不认账。

“前阵子秋月给你们的五千多块钱就是我从股市里折腾出来的,我们一分也没花上,反倒成全了你们家,你们还好意思跟我要钱?”刘青山所说的句句属实。

为了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说白了也是因为一个「贪」字,他没能见好就收,而是把挣来的钱全都投回到股市当中,变现的也就有五千多块,并且最终都流向了季家。

仿佛是陷入了无休无止的轮回,刘青山再次经历着熟悉的一幕。

丈母娘要钱要物,当女婿的不给,没用几个回合,葛桂兰便破口大骂,然后他就愤愤然地挂断了电话。这一切基本上都是按照老套路来的,一点新意也没有。

要不成钱对于葛桂兰来讲无所谓,可季秋天不干了,他鼓动着老娘再接再厉地去骚扰刘青山,直到他获赔炒股的损失为止。

虽然在儿子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但葛桂兰对付女婿却是奇招频出。

她这回来了个狠的,先给秋月打电话说是要给季卫国提前准备墓地,让女儿即刻汇钱过去。

“爸还活得好好的,你咋就惦记上给他买墓地了?这不是咒爸早死么!”秋月这次并没理会老娘的要求。

也许是葛桂兰扯的这个由头太离谱了,再加上女儿也是无钱可掏,最终还是变成了她与刘青山的直接对话。

似乎忘记了刚刚骂过三女婿的事情,葛桂兰很是心平气和地对刘青山说道:“我说孩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他身上带着病哩,不治之症啊!指不定哪天就嘎巴一下翘了辫子,到时候现准备墓地哪能来得及呢!”

刘青山强忍着笑,心说太滑稽了!这个老太太真是想钱想疯了,即使是想转嫁损失也用不着编这种理由出来吧!

他真想把钱马上就给汇过去,然后就等着老丈人蹬腿的那一天到来。

因为他很想知道丈母娘在那个时候还会编出个什么理由,让他再拿一次钱出来买墓地。

刘青山假装没听明白,一本正经地挑理道:“你别胡说啊,我爸有什么病?你这不是咒我亲爹呢!”

“哎呦,怪俺!俺没说清楚,俺说的是你老丈人。”虽然听出来女婿是在有意消遣自己,葛桂兰却也没动气,这便是她常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原来是俺老丈人啊!”刘青山拐着声调说道,戏谑地说道:“哎不对呀!俺老丈人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就他那活蹦乱跳的样再活五十年也不成问题呀!只是现在说这话未免有些太早了,不过您老放宽心,等我老丈人真到了那一天我肯定出钱。即便是没钱我也会出力,到时候不用你们费心,我一定会亲手刨个坑给他老人家埋了!”

葛桂兰很想当把宰相,在肚子里跑艘客轮也不在乎。可三女婿说的话已经不属于民用轮船的范畴,那简直就是两个航母战斗群在掐架,而且是海空立体全面作战地火力全开。

没等女婿再说下去,她就像被踩到了尾巴般一声怪叫,大骂道:“俺告诉你刘青山,你特玛生的也是女儿,你特玛以后也会是个老丈人,你特玛也会有老的一天,你特玛也早晚都会死!

你就作孽吧!俺问你,你省下的那点闲钱能让你发家致富不?能立马让你成为百万富翁不?”

“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现在就是没有「闲钱」呀!”刘青山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用跟俺这穷对付!”葛桂兰又是一声吼,“你特玛不给是不是?你不给,俺就天天半夜给你爹妈打电话请安,要不俺就过去陪他们住个一年半载的,不信你就试试看!”

刘青山哪敢试这个,他相信这种事情老丈母娘说得出就能做得到。

为了不让让父母跟自己受无妄之灾,挂了白旗的他最终以一万块钱买来安宁,那是他刚刚分到的几个项目的结款。

秋月认为娘家跟老公要走一万块钱的事情跟自己无关,因为那毕竟是刘青山自己亲手奉献出去的。可刘青山却不这么想,没有你季秋月我认识那几头烂蒜是谁啊!

他现在怎么看秋月都不像是媳妇,而是一根绳子,一根钢丝绳。

对,是根粗壮的钢丝绳,还是打了死结的。正是由于这根钢丝绳,省城的刘家与山城的季家被牢牢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成了一条绳上栓着的两个蚂蚱。

可以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来形容两家的关联吗?答案是否定的。从刘家的角度上来看,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荣你荣,你损我损。

刘青山又看了一眼秋月,这回她不是钢丝绳了,又恢复了媳妇的面貌,只是身上打着一个大大的价签。

在这价签上面除了模糊不清的价格数字之外,还备注有一行特别清晰醒目的黑体字:不单卖,不拆零,需与娘家人捆绑销售。

“我的老婆是商品!”这个深植在潜意识里的念头再一次浮现出来,它游荡在刘青山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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