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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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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隐藏在丈母娘身上的秘密 01

在经历了婚宴风波之后,季秋月就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似的,每天下班回家后便躲在角落里不敢见人。

五月二号一大早她就跑回单位去主动加班,好不容易盼来的小长假就这样在委委屈屈中度过了。

她真希望在生产线上就那么永不停歇的一直干下去,直到世界末日,宇宙毁灭。

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回家,不用去脸对脸的面对刘青山和他的父母。

但是令人烦躁的刺耳铃声还是一次次惊醒了她陷于自我催眠的意识,麻痹的神经开始复苏。那讨厌的铃声告诉她该下班回家了,而那铃声又曾经是多么的悦耳动听。

茫然之中,秋月努力地将所有的动作延迟、放慢。她认认真真的拖沓着每一个可以抻长的节拍,尽情的挥霍着每一分每一秒。

她先是细致地整理好工作区,接着打扫卫生,边边角角无一遗落,工作台和地面上被她擦拭得纤尘不染,就如一块干净的玻璃镜片。

然后她又缓缓地走向卫生间,在洗漱区认认真真反反复复地清洗着手和脸,最后再一步步踱向更衣室。

在慢慢地换好衣服后,还要再呆呆的坐上一会儿。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般消磨着漫长无尽的时光,等到走出厂门时,距下班的铃声已然过去了两小时。

尽量拖延着步伐迈出的频率,秋月不想这么快就回到那个令她无颜面对的如审判庭一样的新婚之家。

尽管两位审判长对她依旧和颜悦色,但那位原告老公仍然是一直在对她进行着冷战,并大有欲将她打入冷宫的决心。

最后还是赵红梅看不下去了,对小儿子说:“秋月是秋月,她娘家人是她娘家人,不要因为她家人的过错而迁怒于她嘛!”

秋月也曾一度想着要和刘青山研究再搬出去租房子住,但是每当看到自己老公那张铁板烧似的脸,她又不得不选择了沉默。

在沉寂中独自舔舐着心灵创伤一个多月后,秋月才斗胆向刘青山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姥姥了,你能不能跟我回去看看她,好让她也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感觉就如她是被拐卖来的一样。

刘青山去问父母,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没想到老两口当场就拍板同意了。

“家有一老,好比一宝,你们现在还能看见隔辈的老人,那更是宝中之宝了。”

刘翰林很支持儿子跟儿媳去看姥姥,并特意交待青山和秋月要代他们向老人家问个好。

“这样,你们临走前先去趟商场,多买些营养品带过去。”赵红梅也特意对青山嘱咐着,“还有,钱也要多带些。”

刘青山不清楚母亲为什么要让他多带钱,心说还要给秋月姥姥钱么?

我们新婚,她应该给我们钱才是啊!再说了,我给秋月的娘家都拿了两万多了,还要再给他们钱,这不是自己找病么,于是随手揣了一千块钱就出发了。他想着,无论再怎么样,一千块钱也是足够此行支配的。

葛桂兰一般每年都会回老家看望老娘一次,可秋月因为工作的关系却做不到这点。

她上一次回来看姥姥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时隔这么长时间,不知老人家现在的情况会是怎样。

一路之上秋月无语,青山更是无话。俩人就如在车上偶遇的陌生人,各怀心思的奔向目的地。那是一个比刘青山曾去过的「疯人沟」还要偏远的大山里。

当看到季秋月的亲姥姥,这个传说中的「宝中之宝」时,刘青山立即泪崩了,同时他又不得不佩服母亲的预见力是多么的高明。

在一处山脚下的村落里,一间用土坯茅草与砖瓦混搭的小屋逐渐呈现在视野当中,把他们一下子带回到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旧时岁月,时间仿若倒退了六七十年。

小屋的房顶因年久失修而呈现出起伏曲折的线条,外墙皮上的黄黏土大部分风化脱落,一块块倔强的残片像风铃一样悬挂在墙面上,它们拼命地死咬着缕缕麻刀不放,在破碎前做着垂死的挣扎。

刘青山小心翼翼的拉开那扇破烂的木门,生怕用力过大会把它从门框上给薅下来。

屋里没人,糊在墙与棚上的报纸漫反射着昏黄的光线,年代的久远使得它们变得脆弱不堪。

一条明显的裂缝霸气地隔着窗子上下贯穿而过,在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

一个炕柜、两个木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这个家里全部的家具,且都已脏破的面目全非。

几个煮熟的土豆和红薯就扔放在那张破木桌上,可能是因为放置的时间太长了,甚至有两个小红薯都已经抽巴成了地瓜干。

一个豁了齿的大瓷碗里盛着半下几乎就要干成块儿的黄豆大酱,两根半截的大葱杵在酱上,一群苍蝇在酱碗里面嗡嗡地进进出出着,想来这些就是姥姥的饭食。

也许是烧柴的原因,也许是四处漏风的缘故,灰尘从外间的灶台一直铺洒到内屋的土炕上,让来者无处歇身。

“姥姥!姥姥”秋月一边呼喊着一边哭着向外跑去。青山从窗中看到了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婆正挎着一个柳条篮子往这边走来。

她佝偻着瘦小干瘪的身躯,让人觉得她很快就要为自己的人生画上句号。

老太婆很惊讶地看着奔向自己的姑娘,费了很大的劲才认出来是自己的外孙女秋月。

姥姥坐在炕上,一面慈爱地用干裂的手掌轻抚着秋月的秀发,一面劝着外孙女不要哭了。

她说自己过得挺好的,有吃有喝,村上和镇上有时还会帮衬救济一些,没什么可值得心疼的。可秋月依旧是伏在姥姥的腿上泪雨滂沱。

姥姥又握着刘青山的手,用浑浊的双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后生。

“一看这小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能照顾俺秋月一辈子,能对俺秋月好一辈子!”

姥姥不是在说客套话,她说的是真心话。不过接下来她的一句话却把秋月跟青山都给逗乐了,“秋月福份哩,能找到这么个白俊的后生,恁俩真个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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