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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个凤君哪里是她娶夫,明明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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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吃软饭,就是当赘妻。

而且她还是明面上的帝王,简直就是把女尊妹子们的脸都给丢光了。

可是此时的云岫在初墨禅面前却是半分脾气都不敢闹腾的,他的手中还拿捏着她所在乎的人的性命。

她是真的认为初墨禅会做出杀人的事情的,毕竟他可是连皇帝都敢亲自上手杀的。

最终,云岫在屈服的同时也跟他堵了气。初墨禅并不同意让阿岫见云朝岚,唯一的让步便是云岫娶了他之后,他便能放过云朝岚和洛扶卿。

那时的气氛十分凝滞,两个主子互相闹了脾气,便是那脾性软和的陛下都被气得摔了一个陶瓷花瓶,虽然花瓶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之上,可是还是被磕到了一角。清脆的声响在室内极其明显,众人皆是敛眉不语,生怕惹了主子的不开心。

即便眼前人跟他闹了脾气,初墨禅的面上却依旧是温柔的,他转身看向周遭的仆从,又望向云岫:“殿下若是不开心,想砸便砸,那些侍君用不顺手了便换了,想如何处理都是殿下做主,只是殿下却莫要想着再逃开了。”

云岫没有理会初墨禅,她的心中气急了,有钱了不起啊,哼!

而这嚣张气焰却在听见后面一句话之后迅速蔫儿了。

“先前照顾殿下的那几个仆从因着看守不利已经被本宫处理了,若是殿下之后还任性逃跑,那么难受的也只会是这些仆从。”

这句话像是压垮云岫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知道她心软,便用仆从性命来威胁她。

她捂住胸口轻声喘息着,双瞳失焦,把自己裹在了被子当中,他真是疯了。

偏偏她只能咬牙受着,而这样硬生生赌气的后果便是云岫给气病了。

气病了的原因也很简单,怒急攻心。

在初墨禅离开之后,仆从原本按照时辰唤云岫用餐,却发现她已经昏睡了过去,身上滚烫,不停咳嗽着。

那仆从连滚带爬地跑过去禀告了在隔壁侧殿的初墨禅。

彼时初墨禅正在批判奏折,朱笔直接滴下一团红墨,将纸张晕染成了红色的一团。

待到了正殿时,所有的仆从都有条不紊地照料着云岫。这些人都是初墨禅特意挑选的擅长医术的仆从,跟在云岫身边便是打算日后方便在她突然生病时好生照料她。

苦药正被仆从用玉勺喂给云岫,而云岫却一直紧闭着双唇,仆从更是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这位金尊玉贵的殿下。

正当仆从左右为难时,就见到自己真正的顶头上司站在了面前,他连忙跪下举着汤药。

“仆下无能,殿下不肯吃药。”

少年人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端过白玉碗,碗中浓黑的汤药特意被放温了才准备喂给云岫。

“出去罢,本宫亲自照料殿下。”

这一发话,所有的仆从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待到所有仆从都退出之后,房间之中只剩下昏睡之中的云岫和端着药碗的初墨禅。

少年人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疲倦,他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云岫的面颊,回想当时,不可一世的云朝岚像个血人一样倒在了她的面前。

明明他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可偏偏得到偏爱却依旧是云朝岚。

她丝毫都没有嫌弃地抱着他,护着他。

初墨禅看出了云岫待云朝岚的特别。

这样的特别令初墨禅很是后悔给云朝岚留了机会活着。

可他现在却又庆幸给云朝岚留了一条小命,若是那云朝岚死在他的手中,她会恨他一辈子的。

少年人面如冠玉,他平静地喝下了玉碗之中浓黑的汤药,单手钳住女孩的下颌,微微俯身便吻了上去。

苦涩的汤药便被这个吻渡了过去。

昏沉之中的女孩似乎想要挣扎,却被少年给压住了手臂。

云岫在梦中只觉得自己被藤蔓给缠住了,口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她挣扎着睁开了双眼,便瞧见对方宛如蝶翼的长睫微微颤抖着。

因着太过靠近,云岫觉得眼前人的容貌有些模糊,这份模糊却仿若加了滤镜,她隐约能看到他双眼皮的浅浅痕迹,能看见白皙细腻的皮肤。

而云岫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现在正被这大胆狂徒揩油。

甚至这狂徒还牵制住了她,她没有半分挣扎的机会。

这皇帝当的也真是太没气概了。

而明明药都已经喂完了他却还在吻着她,女孩白玉似的面庞迅速染上一层绯红,她气鼓鼓地看着他,少年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也看着她。

似乎是发现云岫已经醒了,甚至轻轻眨了眨眼,流露出了类似于羞赧的情绪。

这便是女尊世界不好的地方,明明吃亏的是她这个可怜无辜的病人,可是害羞的却是男人。

吃了药的云岫还是很虚弱,她也觉得委屈,可人家显然比她更委屈,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只能和女尊世界的男孩子们做姐妹了。

“你你……之后莫要如此,若是吃药,你待我醒了我自己吃。”云岫结结巴巴地说道。

此时的初墨禅也没了先前威胁云岫的气势,只轻声应是,他似乎也没有想到云岫居然会半路醒过来。

这醒过来的后果就是两人陷入了难得的尴尬氛围。

原本应当剑拔弩张的二人现在却又奇异的和谐。

云岫看着他的侧脸,越瞧越觉得像玉檀奴。

这张脸除了一些小细节,几乎和那玉檀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也不知道当年她那便宜妈有没有生了一对双胞胎。

“殿下为何一直紧盯着墨禅?是墨禅的脸上有脏东西么?”

或许是因为刚刚喂过药,少年人的唇色难得有了艳色,垂眸安安静静的时候真的是深刻地体现了女尊世界的男人温良恭顺的特点。

只可惜对方终究不是一个像小白一样软白的少年,云岫感慨道。

而此时云岫或许是因为发烧,说话也有些不过脑子,脱口而出道:“没什么,只觉得你像一个人罢了。”

这么一句话,直接令初墨禅彻底安静了下来。

云岫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说错话了,连忙说道:“我就是随口说的,你莫往心底去。”

“殿下看起来很在意那人。”

室内的烛火已经几近燃尽,因着宫人全都出去了,也没人帮忙替换,昏沉的房间令云岫不由得有些害怕,她没有回答初墨禅的话,只能尴尬笑笑。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些酸酸的。

肯定是她的错觉。

玉檀奴已死,初墨禅就算想追究人都找不到。

初墨禅缓缓起身,为云岫燃起了一支烛灯,烛灯照亮了他的半张脸,烛光之下的少年和云岫不久前的记忆几乎彻底重合,云岫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疯球了。

看着云岫沉默的样子,初墨禅在转身之后的神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他想不通为什么玉檀奴能得了她的念念不忘。

没关系的,他有许多时间,殿下日后心中必定能有他。

他需要的便是耐心。

接下来的几日,云岫发现宫中开始忙碌了起来,一打听,果不其然是为了她和初墨禅的婚事。

只可惜云岫对她自己这短短时间之内的第二次婚礼根本没什么兴趣。

这一次,婚房布置得极其精致,连红烛上都抹了金粉绘上了漂亮的纹路。周围红纱缭绕,处处张灯结彩。

可是这次云岫反而没有什么参与感了。

她坐在床榻上懒洋洋地掰花生吃,女尊世界的婚俗和原本的古代婚俗差不多,也喜欢在锦被上放红枣莲子花生桂圆,因着坐着硌人,云岫便决定着手解决一下。

反正她这个皇帝当的也只剩下吃花生的作用了。

“陛下,该上妆穿婚服了。”

云岫原本依旧继续掰花生吃,只是仆从乖顺的样子最终还是让云岫心软了。

婚服很是华贵,也因着太过华贵,本来应当十分沉重,可穿上身之后,却发现意外地轻便。

“这布料用的是蜀地产的绡纱,一年上供也不过四五匹,全都被君后大人用来给殿下制作这一身婚服了。”服侍的小奴开口说道。

婚服的拖尾用了孔雀羽绣了一对凤鸟和凰鸟,两只图腾的尾翼互相缠绵,翎羽上还嵌了漂亮的红宝石。

在折腾完这婚服之后,小奴端着托盘递上了一顶凤冠。

在结了一次婚之后,云岫也知道这是大周女子成婚时都有的。

想到这里,云岫却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她想起当日那少年为她挽发戴冠的模样。

那时,她也算是欢喜。

当初她还信誓旦旦地对他许下诺言,此时此刻她却转身又娶了他人。

更像是命运弄人那般,两人还出奇地相似。

云岫最终没有试那凤冠,只轻声说道:“朕瞧着那凤冠极好,应当是戴得上的。”

所有的小奴也都沉默了下来,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也都默认了云岫的意思。

之后便是上妆。

即便身上的婚服算不上沉重,云岫却还是懒洋洋地倚靠在了梳妆台上。

小侍君们手脚麻利灵巧,帮她点了朱唇,涂了胭脂。

铜镜之中,女孩的面容虽然有些模糊,可是周遭小侍君们惊艳的神色却都骗不了人。

眼前美人乌发红唇,雪肤花貌,即便身体羸弱,却依旧无法否认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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