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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青墨归璃书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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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前立着一位青衫男子,眉眼与他有七分相似,神情冷漠,指尖蘸着猫血,在黄符上画下最后一笔。

男子冰冷刺骨的声音穿透了压抑的空气:“整个沈家都在锁妖阵中,密室外亦是绝地,你们逃不掉的。”

紧接着便是骤然而起的火海……

画面碎裂,沈砚猛地回神,他低头,看见猫儿碧瞳半阖,呼吸微弱,赶忙用袍角裹紧她,像裹住一捧随时会化的雪,哑声道:“我带你走。”

沈砚看都没看远处昏死的燕赤风,抱着猫儿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沈砚用袍角把阿璃裹成小小一团,只露出半截鼻尖与紧闭的眼,那鼻尖凉得像雪,呼出的热气却一下一下扫过他腕内脉搏,仿佛把彼此的命系在同一根线上。

他不敢沿着山道跑,怕燕赤风再追上来,也不敢雇车,怕车载人声惊了阿璃休憩,于是抄了后山樵径,踩着腐叶与碎石,一路小跑回了家。

夜雨初歇,檐角滴水,沈家那两间破瓦屋黑沉沉地伏在巷底,像头被岁月压垮的兽。

沈砚踉跄着撞开门,将阿璃轻放在床里侧,点亮唯一一盏青釉油灯。灯芯滋啦一声,爆出个灯花,映出他满手血污,那是阿璃伤口里渗出的粉莹妖血,已在他指缝间凝成细小的晶粒,像朱砂里掺了碎冰。

他拿湿布去擦,却越擦越湿,不知是谁的眼泪:“等我拿到路引,我们就走。”

他对自己,也是对那团乌黑的小猫说话,声音嘶哑,却带着笑,笑里抖着一点孩子气的倔强。

行囊极简:两套旧衫、母亲遗物的一支乌木簪、砚台与墨锭、三册备考用的《春秋》经义,外加半袋糙米。最底层,他用油纸包了阿璃平日最爱嗅的檀屑——那是他连夜从旧箱底翻出的最后一块老料,原想高中后再刻一枚私印,如今却甘愿为她做枕。

一切收拾妥当,他揣了户籍、拿了县学开具的赴考路引,天未亮便去衙署点卯。

主簿揉着惺忪睡眼,见是寒门沈家那孤儿,倒也未刁难,只当他是被近日县令千金暴毙的风声吓破了胆,急着离乡避祸,于是大笔一挥,朱印落下。

出城时,雾从江面涌来,城门楼子像浮在云端。

沈砚用布带把阿璃缚在胸前,外袍宽松,遮得严严实实。

小猫儿偶尔在昏睡中抽搐一下,喉间发出极细的呜咽,他便低头,用下巴蹭她头顶,轻轻“嘘”一声,仿佛哄那未满月的婴儿。

水陆交替,昼伏夜行,第三日傍晚,渡船在临淮关口停靠,江风猎猎,吹得帆索嗡鸣。

沈砚付了最后一个铜板,踏上北岸官道,此处山高林密,往京城的驿路蜿蜒入云,人称“七十里连云栈”。

栈内多破庙,惯常是赶考行商歇脚之处,也是剪径毛贼暗伏之所。

夜色降临得极快,山月如钩,钩口悬在断崖外。

沈砚寻到半山一间废弃山神庙,泥塑山神缺了半臂,彩漆剥落,案前石鼎倾翻,香灰早冷,他捡了干草堆作榻,把阿璃捧出,放在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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