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鲜币)番外六礼服(2)(2/2)
“你还说!”
江启撩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揍江玉,骆清赶紧挺身去挡,把在一旁勤勤恳恳当挡箭牌的唐响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就骆清那小身子板儿,怎么压得住黑道头子江启啊?
好在江启也知道骆清很‘脆弱’,不敢硬碰硬,最后只能凶神恶煞地指着江玉和白树乱骂一通。
化身成为挡箭牌的唐响和骆清全程赔笑立在他们之间,劝劝这边,又帮帮那边,江家客厅吵吵嚷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江亮回来了,硝烟才被扑灭。
番外十八 和平使者
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唐响差点儿喷笑出声,幸好骆清暗中扯了扯他的衣服给他递眼色,不然江启肯定又要恼羞成怒把江玉揍一顿。
不过现在木已成舟,江启也无力回天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弟‘嫁’去白家。
“启哥,玉哥已经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骆清身负重任,被江玉推选为‘和平大使’,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安抚江启。
“阿清,你别为他求情,你玉哥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把他收拾够了,他才会长记性。”江启坐在沙发上呼吸有点儿重,脸色也不好看,一提到江玉就咬牙切齿。
骆清干笑,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压力有点儿大,“其实我觉得只要白二哥对玉哥好,其他都没关系。”
江启吐出一口气,“我知道白树对阿玉好,我生气的是他居然都不跟我商量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定了,我看起来很不近人情吗?”
呃。。。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骆清温和的笑了笑,“玉哥是怕你生气,毕竟白二哥的情况很特殊,玉哥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启哥你就原谅他吧。”
“哎!”江启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江玉,但他就是很生气,好好的一个弟弟就是别人的了,养这么大容易吗?
“呵呵~~”骆清陪笑,不再多言,说得太多反而让江启更郁卒。
“罢了,不说这个了。”江启又惆怅的谈了一口气把话题转开,“对了,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说到这个骆清脸就红了,眼睛都不敢直视江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哈哈哈~~~~”江启大笑,不用多问就能猜出来骆清的心思,肯定跟唐响有关,“有什么就直接说,我又不会笑你。”
你明明就在笑好吧。。。骆清尴尬的要命,江启前一秒还在生气,后一秒就笑得那么灿烂了。
说实话,骆清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明来意,尤其在发生了刚才那件事后,说出那样的请求等于是自寻死路,但他又不忍心看到唐响失望的表情。
骆清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唐响赢了,低下头小声说道:“启哥,我们希望能和玉哥他们一起办婚礼。”
果然,江启听了‘婚礼’这两个字脸色又变了,嘴角一直在抽搐。
骆清想,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江启肯定早就发飙了。
“阿清,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吧。”江启气得胸闷,从小看着骆清张大,就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高分贝的话,平时又听话又懂事的骆家弟弟,这叛逆期终于来了?
骆清慌乱的摇头,“没有没有,其实之前我们就问过玉哥的意思了,但他因为顾虑到启哥你的想法,所以都没同意的。”
“哼。”江启扬起下巴冷哼一声,“他要真有这个心,今天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了。”
骆清聪明的顺着江启的话说,“呃,呵呵~~启哥说的对。”
“行了,你别拍马屁了,婚礼的事等过两天我去了D城回来再说。”
白家都把聘礼送上门了,他索性就直接上门去下彩礼,谁说迁了户籍就一定是嫁弟弟的?输人不输阵,他江启非要倒着来不可!好歹也要扳回一场。
骆清大喜,刚想扬起欢快的笑容,一想到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立马就收敛表情,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等候发落。
江启看他那个样子,心里叹气,以前那个乖巧的骆清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是唐响的错呢?还是唐响的错呢?还是唐响的错呢?
番外十九 祝福
这世上有多少人的暗恋能开花结果呢?
都说跟自己结婚的那个人通常都不会是初恋,甚至连最喜欢的都算不上。
所以骆清觉得自己很幸运,也不知道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才赢得今生的姻缘。当他和唐响牵着手走到牧师面前的时候,都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好运。
戒指缓缓戴进男人的无名指,啪嗒一声,泪水滴落,钻戒上水光粼粼。
骆清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激动,哭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唐响把他搂进怀里,眼睛也润润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两人能走到这一步真的是缘分。
此时无声胜有声,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陪在一边,心里默默地祝福着他们。
“要吗?”
骆泉拿着香槟避开人群,缓缓踱步来到礼堂的一角,站到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身边。
“谢谢。”李秋元取下墨镜淡淡一笑,很爽快的接过杯子跟对方轻碰了一下,“恭喜。”
骆泉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远处被众人拥簇的那两对新人,淡淡地说道:“这话你该自己去说。”
“呵呵~~”李秋元仰头一饮而尽,对骆泉笑了笑,平静地说道:“不了,这样就好。”
收到那张喜庆的请帖,李秋元当时的心情无法形容,爱过,痛过,后悔过,难受过。。。一个人的心就只有那么大,骆清那里已容不下他,何况现在木已成舟,他只能彻底放弃,敞开心扉祝他幸福。
“是么?”骆泉动了动嘴唇,垂下眼帘仰头一饮而尽,“谢谢。”
原来,骆泉什么都看出来了,也对,毕竟骆氏总裁从来就没隐瞒过自己的性向,对这方面很敏感也是正常的。
李秋元明了的轻笑一声,也学对方一饮而尽,喝完后礼貌的举了举杯,又转头看了一眼礼堂的正前方,随后朝骆泉点点头转身离去。
“小乖?怎么了?在看什么?该你倒酒了。”唐响牵着骆清去给宾客们敬酒,走到孙平身边的时候,两人扯淡神侃了一会儿,转头就看见骆清望着大门出神。
“没事,抱歉,我来倒酒。”骆清尴尬的笑了笑,接过男人手中的瓶子给孙平倒酒。
应该是看错了吧,学长的背影怎么可能那么单薄,而且他也说过今天有事不会来的。
“够了够了,小乖,别倒那么多。”
“我靠,姓唐的,你什么意思啊,一杯酒还能把你喝垮了?”孙平直接一脚朝唐响踹去。
唐响利落的躲开,笑道:“我听说某人刚才搬了一箱没开封的酒去客房,不知道重不重啊。”
不会吧,被发现了?孙平心里一惊。
本来打算今晚跟几个哥们儿联手把唐响灌醉的,现在穿帮就遭了,孙平眼睛一眯,奸笑道:“我打算退给厂家折现,就当是你们还我的份子钱了。阿清,你没意见吧?”
份,份子钱。。。“哈哈,可以的。”骆清干笑两声,脸颊绯红。
“你听到了没?你家小乖都不介意,你有个毛的意见啊。”
唐响翻了翻白眼儿,“允许你再无耻点儿。”
“呵呵呵。。。”骆清在一旁微笑着听他们拌嘴,又把头转向大门方向看了一眼。
他想起来了,几年前学生会曾主办过一届校园祭,当时李秋元忙得脚不沾地,还帮他揽了很多体力活,短短一个多星期李秋元就瘦了好几斤,当时的背影就跟现在差不多。
果然是学长啊。
骆清含笑抿了抿嘴,转头深情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行了,别唧唧歪歪的,等我度完蜜月回来就给你放假。拿去,都给你喝,撑死你。”唐响把酒瓶往孙平怀里塞,一脚踢飞他,转身亲了亲骆清的发梢,低声道:“怎么了?从刚才起就怪怪的。”
骆清没有隐瞒看见李秋元的事情,很坦诚的说道:“我刚才好像看见学长了。”
“哦?李氏今天不是剪彩吗?他居然有空溜过来?”
跟骆泉他们一样,唐响和骆清、白树和江玉他们两对的婚礼也选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举办,今天正好就是第二场,在A城。
“呵呵~就是啊,也不知道我们送去的花篮收到没有。”李氏渐渐走上了正轨,在A城近郊开了一家工厂,跟唐响商量后,出于朋友关系派人送去了花篮道贺。
“应该是收到了,如果来得及的话,等我们回来再请他吃饭好了。”
已经不再拘泥于什么情敌不情敌的了,唐响忠心感谢那些喜欢骆清、爱着骆清的亲朋好友,因为有他们对骆清的爱护和照顾,才有今天两个人的幸福。
“嗯,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他说。”
“哦?”
骆清微微一笑,“谢谢他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现在很幸福,请不用担心。”
等骆清说完,唐响牵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你还少了一句。”
“咦?什么?”
“祝他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句话唐响是诚心的,李秋元是骆清的学长兼朋友,而且曾经又暗恋过骆清,只有等他也找到了幸福,骆清才能真正放下心来,而且唐响并不讨厌李秋元,虽然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但他还是要谢谢对方以前照顾过骆清,忠心祝愿他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嗯!”骆清回握唐响的手,重重点头。
番外二十 简单的幸福
过程虽然很血腥,但白树和江玉总算也修成正果了,而且两场婚礼也都很顺利,比腿软的唐田和紧张的白羽要好太多了。
从布置礼堂到神父宣布礼成,他跟白树,唐响跟骆清,都表现的很好,就连结婚前夕还对他横眉冷目的江启,在婚礼当天也笑眯了眼,比谁都开心。
虽然其间也发生了一点点小插曲,但江玉觉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正白羽那货一直都是那样的,早晚可以收拾他。
何必跟个小鬼一般见识呢,对吧?
“呆树,你弟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江玉把杂志一丢,在床上翻了个身。
“7月7日。怎么了?”白树拾起杂志搁到茶几上,端来一杯水给他。
“哦,没什么,打算送他一份‘大礼’。”某人理所当然接过杯子,一口喝掉。
“。。。。。。你还在生气啊?”白树无奈的挠了挠头发。
啪的一声,江玉猛拍大床,“我靠!我能不气吗?明明是劳资的婚礼,劳资请的证婚人,那兔崽子居然就这么借来用了,既然那么喜欢说‘我愿意’,干脆让他俩再举办一次婚礼算了。”
“呵呵~那不也是因为他之前没能说出口么?反正我们的婚礼也结束了,让他说说也没关系。”白树放好杯子后,掀起被子的一角挤上床。
“什么没关系啊?他是上瘾了好吧?我可听泉仔说了,他们去威尼斯度蜜月的时候,那小子死赖着神父不撒手,非要人家再帮忙念一次证婚词不可。逗死我了,真亏他想的出来。”江玉笑嘻嘻得一边说一边掐白树身上的肌肉,很有手感。
“他还在为婚礼的事遗憾吧,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别介意。”白树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切,劳资介意个毛啊,不就是多给了神父一份主持婚礼的钱么,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江玉很不爽的死劲儿掐了一下白树的乳凸。
“呵呵~~”白树但笑不语,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
“操,你这笑是什么意思?”松开手,江玉这回直接用嘴去咬白树的乳头,很满意的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僵硬。
白树摸了摸他的头,深吸一口气,“没什么,明天我们还要去爬山,早点儿睡吧。”
就算是咬,白树也是有感觉的,但明天的户外活动很消耗体力,只能忍了。
真是没情趣的男人,江玉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他,“行了行了,睡吧,晚安。”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江玉好像越来越喜欢耍小脾气了,男人都照单全收,全部都当做是撒娇来处理。
白树轻轻一笑,从背后搂着他,娴熟的哄道:“我听说山上有很多野菊,明天我们去挖一些回来吧。”
江玉喜欢花花草草,但又不会养,每次都是白树来打理,或者拿给骆清帮忙种。明天跟导游约好了的,一大早就去山上转转,看见漂亮的植物就可以带回来试着种种看,只要江玉喜欢就好。
果然听了白树这话,江玉的眼睛就眨了一下,“多挖点儿,给小清子也带些回去。”
“好。”
“篮子和铲子也准备好了?”江玉突然翻身面对白树。
“嗯,都放在阳台了。”
“话说,你知不知道野菊怎么养啊?别到时候两天就养死了。”
“阿清说最好把
江玉突然大叫:“靠!难怪上次我的虞美人在路上就焉了。诶,我说你现在怎么才问啊?没事多上上百度呗,人家小清子也是要陪男人的,哪儿有那个美国时间天天教我们养花,真是的,可怜了我的虞美人啊。”
郁卒的江玉一口咬在白树的颈间,心里还在纠结他之前的虞美人。
“嘶~~~别咬,别咬,那个虞美人明天山上应该也有,到时候我们去看看。”
白树身上隔三差五身上就会多几个牙印,其实咬得也没多痛,反正白树皮厚,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因为有甜头。
江玉经常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咬了白树,就会用舌头舔舔,舔着舔着气氛就变味儿了,白树这时候就能顺理成章的把人拆骨入腹,而且做的会比平时更激烈,更带劲儿,因为这时候的江玉会比较温顺,就像是在道歉一般,由着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