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2）

“不要，好痛——”比起气压骤然增大的疼痛，实际上其他的感觉要更加占据感官，可他怎么说得出口，下意识地只会喊疼。

眼泪砸在了俞虞手上。

俞虞被烫到一般收手，擡头，不明白为什么莫禾这么伤心。

他决定暂时顺从莫禾的意愿。

“别哭了。”他撑起身体，轻声安慰。

俞虞靠得极近，轻轻喘息，酒气翻涌在二人之间的空气中。

莫禾早已不太清醒，一方面是被强迫着勾起的情欲，灼烧着神经，一方面他本就喝了些酒，这下似乎更醉了。一时间他竟真的没能说出话来。

是谁压着他，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从来都是恶劣的、狡黠的、满不在意的一双眼，现在直直地看过来，真诚地安慰，真像是在为了惹哭他而表达歉意。

是俞虞吗？莫禾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知怎么，莫禾突然想起那天第一次见到俞虞。

是冬日，暖阳，他抱着阴暗的心思，跟俞虞说了第一句话。

他眼看着俞虞对自己发愣，不明白原因，就听见系统的通知，说俞虞的好感度剧增。

走廊上有人在打球，一个球飞过来，俞虞二话不说拉过他，即使他那个位置不一定会被砸到。

这一个动作反而让俞虞自己被砸了一下，他也不介意，还跟打球的几人玩笑了几句。

“看你像是比较怕痛的啊，我能有什么，”俞虞走到前面，满不在乎地笑道，“你回去吧，我现在就过去。”

熟悉的攻略对象，陌生的行为方式，俞虞才不会对陌生人释放这样的善意。

可他就是这么干了，莫禾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感到一丝歉疚，但他没有退路。

他没有回去，反而跟了上去。

是后悔的，也许游戏世界的俞虞原本并没有他印象中那样讨厌，可他却对俞虞用了同样的方法，事实证明是很过分的对待。

“不会再让你疼的，好不好？”

莫禾鬼使神差地张了张嘴，可能是被玩得不清醒了，没听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又或者是因为想起了些久远的记忆，模糊了与现实的界限。

他点了点头，视线未离开俞虞的眼睛。

这双眼，配上这样的神情，让他莫名有一瞬的沉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