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节（2/2）

“不，Arthur，你别去打扰他们。”Uthur继续切他的羊腿。

“但是我可以——”

“不。”国王的声音庄严刺耳。“是不是要我下强制命令？你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地牢，我会通知守卫的。这件事你管不了，Arthur。”他的语气极其细微地缓和了一点。“放手吧。”

Arthur咬紧牙。曾经，巫师搜查者言行拷问过Gai，在他栽赃证据，使用致幻药物的事情败露之前——他折磨受害者，逼的老人仅仅为了从痛苦中解脱而供认莫须有的罪名。而Merl，Arthur认为，不会这么做。他会坚守真相，不管Aerldan仅仅是不相信他还是打算屈打成招。

午夜。还剩三个半小时。

“是，父亲，”Arthur面无表情地回答。

意愿与能力

Chapter Suary

Arthur去找Gai商量对策时没看到老人却发现Leon在屋里，于是决定拉拢他帮忙，而与此同时Gai也在想办法搭救Merl…

Arthur离开私人餐厅前往医师的住所。缓慢，谨慎，不让人察觉。

这是他孩提时代曾和ana一起玩的游戏——或者说相互比赛。在城堡中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不能被人发现。从大臣，忙碌的仆人，静止不动的守卫或不期而遇的骑士身边经过。如果被人发现了，就必须从起点重新开始。

ana，嗯。他绕过一根柱子避开下班的守卫时沉思了片刻。他本以为她会开口抗议，公开谴责Uther和Aerldan的无情及不公，主张给予Merl自由——先是公开从Uther手上，再是私底下从他手上。她对这个论题的反应很强烈，他能从她冷静的表象中偶尔泄露的感情辨认出来，但除此之外她仅仅是冷眼旁观。

晚些时候他或许该好好考虑这些。

回顾从前，他能看出这个游戏带来的两个非常现实和有益的作用。作为一个孩子在城堡的走廊里玩这个游戏，赋予了他能在不被察觉和听见的情况下潜行的技能，这同样使他成为一名出色的猎人，不论他的目标是危险的罪犯或仅仅是晚餐。另一个好处是他对城堡了如指掌——每一处凹室，每一个隐藏的出入口，每天不同时段仆人们喜欢走的捷径，以及能用声音和回声引开守卫的角落。

今晚，它同样发挥了两项作用。首先，去找Gai，确保无人知晓犯人的两位雇主在私下会面；严格坚守对国王，而不是他的继承人忠诚的守卫和骑士大有人在。正常情况下，他并不会因此那么记恨他们，这让他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因为一切都可能被观察并汇报给他的父亲。这也是成为国王必经的训练，不是吗——意识到无时无刻都受人瞩目，任何事都可能滋生谣言，而国王的统治建立在民众对他的信任之上。而且等他当上国王，他更希望他的守卫们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家中发生的一切。

其次，这帮助Arthur打发掉了午夜前的时间，并给了他思考的机会。

Aerldan无权处死Merl。只有Uther有权发布那项指令——而且一旦他作此决定，必定会公开举行，让所有人前来观摩。日间——正午或日落之前，就他以往几次目睹行刑的经历，他对自己的猜测很有把握。所以Merl没有生命危险——Aerldan从前也曾受雇于Uther，而且显然具有颇高的评价；他不可能因疏忽而导致Merl死亡。

除此之外，就审问的具体细节，Arthur不愿去想。那种疑神疑鬼带来的恐惧——正在发生什么，已经发生了什么——就像恶意的重击，足以削弱一名战士。他从小就学习要处理他所掌握的，而不是胡思乱想。

首先，他需要确定Merl有能力并且愿意逃走。这意味着去地牢见他。不过在午夜前，在Aerldan对Merl的审问结束之前他应该没法行动。Arthur也许可以说服几名守卫，让他单独跟他的仆人说几句话。但Aerldan无疑会反对，不满，然后径直去Uther那里反应情况。

那么，计划。越简单越好，但最简单的计划也需要至少两人参与。隧道是最佳逃生路径，但这需要一人在内部打开牢房，另一人在外头打开藏在森林中的格栅。他脑中已经有人选了——或者Gai本人，如果老人愿意合作并且有信心做的到——问题是当班的其他守卫。

最简便的方法是下药。等越狱的事情败露后他们肯定会有麻烦，会因为当班时睡觉被处罚。如果药也被发现——不管是混在掺水的酒壶中的液体还是点燃后被吸入的烟雾——都会开展调查搜索通敌者。到时候，Arthur决定私底下对父亲坦白；毕竟，Uther对自己的继承人的惩罚方式有限。轻微的不快和无聊，他可以为Merl忍受这些。

和Merl在一起时他经常得忍受这些，他想着，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得意微笑，同时躲进楼梯转角后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