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2)
话未尽,我挥手打断她,“去去……可是什么可是呐,那是我们俩的小情趣,你懂个锤子啊!他愿意管着我,我乐意让他管。”
我摸着下巴,回想起方才被点笑xue的滋味,不由打了个哆嗦,确实是让人酸爽难忘啊!“啧,下手是没轻没重了点。”
我一把搂住虞小七的脖子将她扯回来,“而且最最重要一点,江澄他不会搞三妻四妾那一套乱七八糟的——省心,找男人就得找江澄这样的!”
无语看了我半晌,虞小七眼底清明,一脸的不认同,“人心易变,你怎么确定他不会找别人?”
“我就知道!” 我乐滋滋的盯着门口方向,命中注定呗,我就是为他而来!
虞小七见不惯我得瑟,不耐烦的推了我一把,我坐着没动,倒是她自己晃了晃险些一头栽下台阶,终于恼羞成怒,“滚,趁早滚蛋!”
“别生气嘛,莲花坞离的不远,我一有空,便来山上看你。”上一回随虞夫人去江氏时,我心中明白,虞小七也明白,早晚有一天我还是要回眉山的。然而这次再离开,到眉山便不能再用「回」,而要改成「来」,仅一字之差,心境却千差地别。
“喂,”擡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我操着老妈子的心苦口婆心,“临别赠言。”
虞小七气哼哼地捂住被拍红的脸,没心没肺,“讲呐!”
“遇到个值得相伴的人不容易,该出手就出手别犹豫哈,”我反手拍了拍虞小七的脑袋,语重心长,“莫待人去楼空,悔之晚矣。”
“巧了,我也有话送你,门不当户不对。即便他八擡大轿迎你进门,早晚也有你哭的一天。”
预感到虞小七未来有可能波折重重的感情之路,我长长叹了口气。“什么哭不哭的,日后的事情何必现在自寻烦恼。若是值得,哭我也乐意。”
虞小七尤不死心,“那要是不值……”
“至少努力过,更没有什么好后悔。”我打断她。“若是试都不曾试,又如何晓得值或不值?”
“不用试,我就是知道不值。”虞小七在此事上似乎十分固执已见。
虞小七这人啊,看似冷漠拒人千里之外,其实只要对她一点点好,你让她把心掏出来她都乐意,傻的可爱偏偏还不自知。她几次三番,软硬兼施的劝我,我知道她全无私心,“好啦,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嗯,好好把握机会哦。”
外间中路熟悉的脚步声越发清楚,因着数月没像现在耳清目明,为防出错,我又仔细听了一耳朵。当即一把推开虞小七的脸蛋,翻脸无情,“好了,滚吧,江澄回来啦!”
“讨厌死了你。”虞小七气闷的瞪我一眼,麻溜起身,拔地而起原路跃上屋顶,又探头回来,“干脆让温逐流将你的良心也化了吧,反正在或不在,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拜托你小点声!”脚步声快近到院子前,虞小七仍口无遮拦在不死心的在嘀咕,我抄起手边的空盘子瞄准她脸,扬手扔了过去,“两人真打起来,你拦的住么!?”
“我为什么要拦,反正你们俩个联起手,他照样能一指头按死你们。”虞小七得意扬扬比了个抹脖的动作,鄙视道。
“所以我担心江澄吃亏呐!”
话间未落,有东西迎面往我脸上砸来,我伸手捞个正着,低头一看发现还是个熟悉的物件——荷包。
给我这个干嘛?我疑惑的擡头,只瞧见虞小七潇洒去的背影。
所以,明明你房间在隔壁,为什么要跳墙走啊?我恨不能追过去给她几脚,让她清醒清醒,顺道将荷包丢给他——这玩意烫手呐!
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荷包还回去,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我一激灵,手上捧着的东西险些抖落到地上。
“这阵法……”江澄不知何时停在我面前,眉毛轻皱,垂眼盯着我手中的东西似有些疑惑。
“嘿,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举着荷包在他眼前晃了晃便塞回怀里。然后我握着江澄伸过来的手顺势起身,“虞小七的,可不就是你虞氏的东西嘛。不过听说上面的阵法很少见,你识得么?”
聂怀桑个坑,说什么能识得这阵法的人少之又少,江澄怎么也觉得阵法眼熟?江澄不喜温氏,虞小七的荷包应该也算虞氏的东西,这么说应该不算骗他吧?
“略知一二,”江澄拎着食盒,推门而入,淡定道,“先过来吃饭。”
我跟在他身后,关了房门后挨着他坐下,随口问道,“你不是去请虞川了么,他没来么?”
“你想见他?”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干嘛一幅吃了枪药的模样。
多说多错,言多必失!我老实的低头扒饭,吃醋果然不分男女,一旦沾染都会变得不可理喻!
“为什么不说话?被我说中心思,无言以对?”
夹起的菜即将送入口中临门一脚,被斜里突然伸出的筷子准确截胡。我一头雾水的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筷子,不解的扭头看江澄。
只见他拧着长眉,坏脾气的冷声道,“不准你吃我的东西!”江澄的一大优点,总是能说到做到。因此我不死心的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总算切身体会一把无言以对的感受,一桌子的好菜看的见吃不着。我有些抓狂,放下手中的筷子,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冷静下来,努力礼貌微笑,“我不吃,我看着你吃。”
见江澄面露诧异,我幽幽地继续道,“你吃饱饭一定要记得帮我收尸哦。如果可以请顺便帮我立块墓碑,上面就写着——江澄第一任夫人之墓……她,死于家暴!谢谢你!”
江澄抽着嘴角轻声斥道,“闭嘴,吃饭。”说着,夹了块豆腐放进我碗里,“补补脑子!”
请问闭嘴怎么吃饭?盯着碗里的豆腐块半晌,我面无表情的夹起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咯。
“来,我探探脉。”等我扒饭的动作慢了些,江澄突然正经地冲我招了招手。
“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脉的?”方才看见我吐血,他的样子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医术。我迟疑了一瞬,捧着自己的碗慢吞吞挪了过去,动作自然的挤到他身上。
任我坐稳,江澄才淡定,貌似有些无奈,“把脉只需你将手腕递来。罢了,碗先放旁边,手。”
不早说!
我放下盛满饭菜的碗筷,乖乖伸了右手给他,一缕灵力顺着脉胳经脉而行,“金丹被废后我体内灵力溃散,时时都觉得身子乏困,并未有其它症状。刚刚下午吐了血后,金丹好像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