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鹿刀（2/2）

“啊，长生不是一条普通驴子哦，它是马和驴生的。”白玉京语气骄傲的擦脸。

“是这样啊。”萧十一郎觉得这俩个很有趣，四娘的鬼主意不知打错没有。

圣月还真是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单是出来为驴子生火。因为最近驴子能说话，还是西门吹雪的声音。一个人对一个自己喜欢过的人的一切，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感觉特别深刻。

她一出来就看到驴子偎着一棵树，不停擦蹄子。擦、擦——

圣月当然明白一人一驴的距离，但在听到长生、或者西门吹雪独特的嗓音划过心尖时，隐隐还会想到李商隐的‘永忆江湖归白发’。想起他的剑为什么起，为什么落，还有他学东西认真的样子。有时候，他开得冷笑话也令人回味无穷。也会有一种设想，如果他们都不发生这样诡异的穿越，是不是也可以相守，或者各自找了别的人，但那样也可以是一起喝啤酒看世界杯的朋友吧？

她拍拍驴子的身子，看起来也没有一点担忧的意思，无论是脸上，还是眼里。面无悲喜，西门吹雪当然了解她，她是个冷静的有些散漫的女人。圣月的经历大抵摊出来如数家珍说了，西门吹雪得知她把人生看作一场戏，事事不挂怀，也真啼笑皆非。天气太冷，圣月的手很温暖，可是这就等于杯水车薪。

“长生，还是很冷吗？”

杨开泰没见过这种对驴子嘘寒问暖的小姑娘，以为她只是善良。

“姑娘，杨家牧场离着不远，你要不要把它寄放我那里？”

少女在雪地里警惕地看着他，就像他是个贼。

杨开泰失笑：“我的意思是，那里暖和些，可以、可以……”

她苦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道少侠你是一番好意，只是我不愿意和长生分开。”

杨开泰“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她又说：“既然如此，那么我能不能也去？挨……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可以打杂、算账，还可以做饭。包吃包住就行，不用给银子的，如何？”

“那、那白公子——”

“啊，你是在担心这个吗？咱们不用管他。”

作者有话要说：李商隐在就婚王氏之前确实有过恋爱经历。他与柳枝、宋华阳都相恋过，而且恋得那么痴情。但当他与王氏结婚之后，对爱情却颇为专一执着，未有窃玉偷香之事。他与妻子的感情是很深笃的。王氏死后，商隐在梓州幕府时，府主同情他鳏居清苦，要把才貌双佳的年轻乐伎张懿仙赐配给他。当时商隐正值中年，丧妻逾岁，续弦亦在情理之中，但商隐因思念亡妻而婉言谢绝，独居至死。妻亡之后尚能如此钟情自守，妻在之时又焉能轻佻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