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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误了正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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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凰,看着我的眼睛。”白尽泽吻他的眼,将思绪涣散的人拽回来,再次道:看我的眼睛,我带你出去。”

余羡将他这句话反复琢磨,半晌嗯了一声,对上他的视线。天地间只有眼前的白尽泽。他是唯一的热源,余羡看着安心许多努力往他怀里挤。

好不容易从这场冗长的梦中转醒。天已大亮,余羡茫然望着顶上梁柱,忘了身在何处,梦中的事也模糊了,唯记得冷和害怕,心中一阵余悸。

愣神间,手让人握住了。

白尽泽揉揉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捏热帕,擦去他面上的汗珠,一如既往的温柔:“云挽苏来过几趟,邀你逛逛寨子。入乡随俗,他衣裳都换好了,你要不要换?”

“换……我好累。”余羡抱着被褥侧身过来,将头枕在白尽泽腿上,“白尽泽,这一觉我睡得不舒服。”

窗外不知什么鸟在叫,歇一会儿叫一会儿闹得他头疼,于是他将整张脸埋在白尽泽身前,蹭几下,“我想不起梦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我是不是哭过。胸口闷,眼睛也痛。”

“是哭了,喊不醒哄不乖。你啊,从小到大一点都没变。”白尽泽低头下来,眸中泛柔光,捏着他的耳垂慢慢揉,“不过也无妨,雪凰哭起来也是好看的。”

“你……”他表达得露骨,余羡溺在这般没分寸的眼神里,羞得想躲起来。念头生出又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遂大方同他对视。

“脸都红了。”白尽泽附在耳边,悄声道:“别藏,如何都叫人移不开眼,像个开屏的小孔雀,诱而不自知。”

“白尽泽,”余羡擡手捂着他的嘴,板着面,假意凶道:“别说了。”

“这么凶,咬人一定很痛。”

说话间,房门拍了两响。云挽苏听到屋内有动静,这才敢动手敲门。顿一会儿不见人回应,壮着胆子推开了。

探进半个身,云挽苏没看到人,于是大摇大摆往里卧走:“白大人,做什么藏着余羡,我同他不过...”

余羡正压在白尽泽身上,什么事都没做,仅仅压着,或许,应该要做什么的,被云挽苏打断了。

余羡扭头过来看他。这朵莲花身着藏青色绣花服饰,额头包条纹的布,同昨夜他看到村中男子的衣着样式一般无二,当真入乡随俗了。

凉风灌进来,余羡缩一缩脖颈,慢悠悠爬从白尽泽怀中起来。他望着撑床的手背,脑中闪过模糊的画面,他的右手手背有几道可怖的刀口,血淋淋的,定睛一看又不见了

白尽泽不准他愣神,不论有外人与否,一吻落在余羡额头,却问云挽苏:“不过什么?”

“不过……点头之交…”云挽苏摇着扇子,哈哈只笑两声便戛然而止:“正是藏鼓节,圣女要来,听闻圣女难得见一面,两位不去看看?万一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呢?”

白尽泽了然,问余羡:“要不要再睡会儿,我陪着,这一次不做梦,好好地睡。”

余羡摇头不语。

“好。那换身衣裳,逛逛藏鼓节也好,顺道寻一寻你说的小铃铛。”

余羡要换衣,云挽苏还想问他们怎么换了住处,还有那一片废墟经历了什么。然而,他喋喋不休的嘴被圭臧捂住,推着带了出去。

这屋子窄小,架子上担着一套墨绿服饰,白尽泽取来帮他换上,“试试大小。”

余羡:“大小若不合适,便是我让你摸得少了。”

别人或许不知,白尽泽再清楚不过,经他的手不会有不合适的衣裳。

白尽泽点头,轻言浅笑。等他穿戴整齐,伸手将人拉过来,禁锢在身前,掐着细窄腰身,以手为尺一寸一寸地量。手掌烫人得很。

“想脱?才穿好就脱,那方才为何还叫我换?”余羡不为所动,微仰着下颚,洁白的脖颈拉长,弧线顺滑柔美。一副盛气凌人的傲娇模样。稚气未脱,显得一丝俏皮和烂漫。

“若我想脱,方才你就穿不上了。”白尽泽擡指扶着他的下巴,往上擡了些,彼此的呼吸碰撞,唇瓣欲贴不贴,吊足了胃口。

余羡说不过也玩不过他,长睫忽闪藏匿羞涩,抵着他的胸口就要拉开距离。奈何腰上的手缠得越来越紧。他足尖几乎离了地,近得能看清白尽泽面颊上溺在阴影中的小绒毛。

余羡擡手覆在上面,面上渐溢羞涩,讪讪地道:“他们,他们还等在屋外。”

白尽泽:“怕了?”

余羡口干舌燥,舔一舔唇瓣,说:“误了正事……”

“我们难道不算正事?看来,你的正事同我的大有出入。”

白尽泽说着便亲近他。才穿整齐的衣物揉出了褶皱,皙白中有一抹淡色,用的力道不大,体质缘故,捏着就红。

“……白尽泽。”

下一刻两人滚到榻上,余羡腰带松散开,弄乱的衣襟滑到腰上挂着,他紧张,呼吸也急了。那一处余红未消,又添了一层深色。

等白尽泽凑近,他缩开,蜷成一团避开了,再提醒一遍:“屋外有人,白尽泽…不要…”

“他们听不到,也进不来。”白尽泽早在那两人出去时布了个结界,即便天帝来,硬闯也是进不来的。

唇瓣贴合,余羡喉咙干哑,燥的低叹。他大想过会这般,却不想会这样快。

白尽泽一路探寻,然后停在一处仔细琢磨。他将雪凰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哪怕是细微的一个皱眉。

白日的光透窗进来,余羡伸长下颚,阖眼时落入一室旖旎的粉色,带着温热的光晕,他浸在其中,小声呢喃一个名字。

衣衫不曾褪去,留一半搭在圆润的肩头,接着跟随动作一寸一寸滑至臂弯,挡住了这片好景。罅隙中的光恰到好处,它拉长落在光洁脊背摇晃。

“白尽泽……”余羡仓促地喊他,散乱地发丝附着汗液,浸湿一层又一层。十里荷境的幻境中,他想做但不会的就是这般畅意的彼此相拥。

白尽泽任何时候都是极疼爱余羡的,此时已是情难自控,他不急,耐心让余羡坐到怀里,轻声细语地哄,被哄得人眼泪更凶了,满面都是,搂着白尽泽的脖颈想起来。

“白尽泽,疼……”余羡眼睛彻底打湿,憋着一口气,又说:“……不要这样。”

白尽泽拍着背哄,他想让怀中的宝贝尝尝甜头,于是捧着那张汗湿泛红的面颊细腻地吻,分散些许注意才有所动作。

衣衫坠地,余羡身上不见几处好。

不知南北时,余羡想起棺中的初遇。

这段记忆何时想起都只有那独一个定格的画面。被带出悬棺亦是,他记得他在点滴的岁月中渐渐钦慕一个白尽泽。记忆经不起推敲,细想无缘由。若此时白尽泽问爱他什么,余羡答不上来。

忽而有种命悬一线的紧迫,余羡慌了神,抱紧白尽泽的脖颈。持疑的旧事土崩瓦解,好像心悦与否是很久以前的事。远超于那十二年。

白尽泽贴着他的耳,喘气的声音激得余羡流连。

余羡以往总是羞于启齿,比任何人都藏得了事。现在坦诚得彻底,他在这一次交锋中说,他爱白尽泽。

这时候白尽泽既心疼又想逗一逗他:“哭着说诚意不足,日后不哭了,多说几遍弥补我。”

“师父。”

白尽泽被他这一叫,竟笑出了声。别的时候不肯叫,这时候定是居心叵测。

余羡闷哼完,苦着面断断续续道:“师父,我,受不住,了。”

“喊师父助兴,我希望你明白。”白尽泽按着他的唇,用劲吻,觉得不够便牙齿磨,将那一声声不怀好意的师父吞咽下肚。

余羡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陌生的哼声,这是白尽泽一手造成的。他反抗不能,能做的唯有全心交付自己,然后心甘情愿在这泥泞中,越陷越深。

侧卧在榻,余羡扶着身后的人,沙哑的嗓音提醒:“白尽泽,不可误了正事。”他的言外之意是可以结束了。

白尽泽却不这么想,他所有的不依不饶在他自己这里皆有迹可循。是舍不得罢了,遂将人抱得很紧。他爱得热烈明显,带着几十万年的思念拥着他,百感交集又难以知足。

“余羡,我爱你。我很爱你。”白尽泽耳语,轻轻柔柔的把溢出来的爱说与他听。

余羡听得耳根发麻,扭过头同他亲吻,睁眼看他对自己痴迷的模样,这份浓烈的爱意他感受到了。

彼此在床榻那一方天地贴耳说话,断断续续说不清。余羡也不明白现在如此对是不对。心里说不时,又觉得该是如此。

良久,停下了。

余羡跪趴着磨红了膝盖,通红的眼望着白尽泽,有气无力道:“落在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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