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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翻堂撤香(1)

风水协会盛典仍旧在周燕玲的酒店举办。

古风古色的中餐宴会厅,位于发生凶杀案西餐厅的正对面。

讽刺的是——

一扇大门大敞四开贴着庆祝的横幅;一扇大门严丝合缝挂着歇业的标牌。

参加盛宴的人,言笑晏晏背对着紧闭的房门。

在门口接待处接过礼仪小姐的笔,勾肩搭背走向 3 米远的大背景板,龙飞凤舞签完名,或局促或淡然地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微笑,合影留念。

拍完照,大家又在礼仪小姐的指引下进场落座,几乎无人在意西餐厅如何。

其实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就算在意,也不过是把死去的刚子当成闲言碎语就着茶点吃下肚了,却又都不敢大声议论,只是交头接耳,说不了几句便被知情的一脸讳莫地叫停。

毕竟这是在周燕玲的地盘。那些服务生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都领她的工资,说不定哪个是耳目,该听的不该听的照单全收。这头对你点头哈腰,那头添油加醋吹耳旁风,大家伙又不是傻子,多嘴招灾干嘛呀!

祸从口出的道理没人比这群灵媒更懂,何必徒增烦恼呢?

刘钰和雷春龙到场时,临宴会开始不到 10 分钟。

先去了萨区看望昊昊一家。

再见星星,刘钰越看越觉得小姑娘可爱。那孩子还特别黏她,进了怀里搂着她脖子就不愿意动弹,谁要抱都不乐意,坐在刘钰腿上扭来扭去,哈喇子蹭她一身,整的昊昊妈特不好意思。

刘钰却不甚在意,笨拙地逗小姑娘玩好半天,愣是把孩子哄睡了才小心翼翼送到昊昊妈怀里,却始终不错开眼珠子,饶有兴致地欣赏母亲抱孩子哼摇篮曲的样子。

雷春龙也不打扰她,自顾将她包里的 U 盘转交给李老五,千叮咛万嘱咐多拷贝几份,把其中一份送去老雷那,剩下的下次过来再还给他。

李老五郑重其事应下,知道他们有要事,也不费口舌留人吃晚饭,牵着昊昊将二人送出门,道了数声“小心保重”,目送破皮卡远去才回屋。

路上,尽管雷春龙反复强调李老五是他们五个把兄弟中最机灵的,肯定能躲过周燕玲的眼线,顺利将东西交到老雷手里,刘钰还是很担心。

“你的兄弟们现在都有家有业的,要真是因为咱俩这些罗烂事再遭啥罪,我一定大嘴巴子抽死我自己。”

忧虑爬上眉眼,姣好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瞟她一眼,雷春龙握住她膝盖上搅在一起的两只汗津津的手,岔开话题:“我发现了,我家傻星星跟你特有缘,拢共见两回面,咋那么稀罕你呢!”

他开怀大笑。

“不愧是我生的,跟我一样,就得意你这口,一瞅见你就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浑身发抖。”

白他一眼,刘钰拍开他的手,“咋,你也有脑血栓后遗症啊,见谁都哆嗦?德行样吧,好好开车,少没屁搁楞嗓子!”

他仍是笑,喜滋滋的。

瞅他高兴,也知道他为啥高兴,刘钰不禁莞尔,沉闷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他们差不多和周燕玲、秦大师等人前后脚进场的。

周燕玲亲热地揽过二人的肩,半推半拥直奔主桌,不等落座,便吩咐秦大师介绍二人给一桌子省内各地风水协会主席认识。

由于安县主席上次见过刘钰,十分有眼力见儿地主动担负起吹捧刘钰的职责。当一众有名有姓的各地大师知晓刘钰是刘老邪后人时,纷纷惊讶感叹。

情绪最激动的当属省城风水大师的杨主席。

不晓得和刘老邪有过什么交情,杨主席一把握住刘钰的手,张嘴就哽咽了,老泪纵横感慨他老邪叔走的太早,不然,今儿这全省总主席的身份必然是他的。有他主持大局,阴阳风水协会早就跻身全国民间风水协会,让东北出马仙扬名立万,打破其他修道圈子对出马仙的偏见。

刘钰都惊呆了。

倒不是受不了杨主席的过分热情,她实在讶于爷爷的江湖地位——

“杨大爷,我爷爷以前这么火吗?听您这意思,过去咱协会就有意邀请他做全省主席啊!不瞒您说,我今儿头回听说。”

“嗐,丫头,你爷爷多低调个人呢,你不知道也正常。”杨大师面带回忆长吁短叹道,“你老刘家九代承袭狐仙意志,满东北寻摸,有几个家中有这历史渊源的?就是放眼全国,也是少之又少!这都不是本事厉不厉害啦,这是文化底蕴呀,孩子!咱们这行最讲究的就是有立得住的历史依据,那你爷爷是最合适不过的活字招牌了。”

说起刘老邪,这帮上了年纪的老师傅无不点头附和,就此话题聊起巫蛊文化及萨满文化的传承问题。

期间,不时穿插刘老邪刚出马那几年,走南闯北帮人立坟挪坟看风水的旧闻,好些刘钰都没听过,频频咋舌。

说起刘老邪能被推崇为风水协会全省主席的缘由,杨大师唾沫横飞道:

“都说咱出马仙过不了山海关,登不了大雅之堂,真是笑话!咋样,老邪叔就过了嘛!”

“直接杀到京城进了大领导府邸,甭管多少臭道士大嘴叉子咧咧瞧不起,哎,人家老邪叔就是有这本事能做漂亮的风水局。”

“自打他给大领导父母挪完坟,那家伙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啊!”

“具体是谁也不方便说,反正啊,那帮臭道士全闭嘴了,也不吵吵咱出马仙整附身这出还没文化了。”

“老刘家祖上毕竟出过皇室萨满的,还有做大官的,正统八旗贵族,啥文化没有啊,可是帮咱出口恶气,老邪叔就是像样……”

杨主席吹乎的这些就像亲眼所见一样,仿佛几百年前的事都没人比他更懂。老家伙们都信了,完全忽略饭桌前这位正儿八经的刘家后人。

无人在意她此刻有多么想笑,满脸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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