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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八字寻人(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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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古怪的小娘们儿!

雷春龙咂咂嘴,眉头深锁陷入沉思。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掐灭手里的烟,将自己知道的慢慢道来……

确实,刚子和他小舅子之间有着非常狗血的纠葛——刚子现任女友正是小舅子前任。具体怎么勾搭上的,雷春龙并不知情,但刚子前妻到麻将馆撕逼却是他亲眼所见。

那天,他和刚子被张岭安排陪一位税务局小领导在麻将馆赌大的。两人合伙给小领导点炮点的那叫一心花怒放。玩了没几圈,刚子那五大三粗的前妻一脚踢开房门,二话不说掀了桌子,两口子就地撕吧上了,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正是劝架的时候,雷春龙听见了刚子把小舅子对象睡了,而且女方已经怀孕。

当时雷春龙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刚子向来管不住裤裆。别说是小舅子对象,狐朋狗友喝酒吹牛逼,他甚至大放厥词说张岭老婆勾引他。原本谁也不信,这孙子竟掏出手机,将绳爱华与他搂抱的照片展示给他们。一帮哥们儿瞬间沸腾了,好顿吹捧他牛逼威武,不过谁也没当回事,酒局一散,就各自玩去了。

但这事不知道谁捅到了张岭那里,也不知道张岭究竟怎么和刚子唠的。雷春龙依稀有印象是——刚子被暴揍了一顿,趴窝歇了十来天才好利索。雷春龙还专程带补品去看过他,也才知道这傻逼确实吹牛逼了——那张照片是有次团建的大合照截图。他其实左拥右抱了两位老总家属,是他觊觎张岭老婆,才嘴骚给自己招了场灾。后续张岭也没再追究他。

张岭这人一向能屈能伸,整个建材地产圈出了名的八面玲珑。正因如此,他才能将这帮在工地瞎混的驴马烂子搜罗到一块,不管彼此是否有过节,到了他跟前都是好哥们儿,说说笑笑搞到钱也就不在乎那些小肚鸡肠了。

“他去年八九月份离婚,肯定没娶那女的,”雷春龙又摸起一根烟,表情似笑非笑,“我咋了解这么清楚呢,得说刚子那逼太他妈贪了!家里甭管谁过生日啊、死了人啊、升学宴呐……只要跟他关系亲近的,人家没张罗办席,他都先琢磨让大家伙掏钱。至于那钱给没给正主就不知道了。所以吧,我百分之百确定他没跟小舅子对象结婚,不然能放过这么好的搂钱机会么?他刚离婚那阵,还他妈借着开单身派对为由在我这蹭了一瓶进口洋酒呢,个狗逼,心眼子让他长的呀!”

“啊,我也有印象。”张勋可拍着大腿,兴奋附和,“他开单身派对还专门给我爸打电话呢,我爸没稀罕搭理他,又觉得不去不给面子,就让我领几个朋友去转了一圈。哎呀呀,整半天是这么回事啊!他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小舅子的女人也下得去手?什么玩意儿!”

“呵,”刘钰冷冷一笑,“由此可见,他这人道德感约等于没有,我现在完全不怀疑他们围观何静被强奸了。”

“谁被强奸了?”梁欢来了兴致,晃着刘钰的手不停追问,“跟我说说嘛,我可太想知道了。”

“呃——”

“你他妈老实的吧,不嫌烦啊!”不等刘钰寻借口推脱,雷春龙突然指着鼻子大骂梁欢,“哪凉快上哪待着,老娘们儿家家一天到晚就他妈知道扯老婆舌,没你事了,痛快滚蛋!”

“你大爷的雷春龙!”

梁欢受不住激,起身气冲冲绕到他面前,“你以为我稀罕听你们这些烂眼子事吗?我好心好意带蛋糕来给你过生日,你不感激我还骂我,你咋那么牛逼呢!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他妈就是被我玩腻不要的烂货!我去你妈的,从今往后少撩骚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照着他膝盖上的伤口踹了一脚扭身就跑。临出门又摸过玄关柜上的蛋糕礼盒,举过头顶用力摔下,留下一句,“过你妈的生日,等着过周年吧你!”

她踩着脚下那双恨天高,猛甩长发,十分霸气地摔门离开了。

刘钰:“……”

张勋可:“……”

无语对视片刻,刘钰将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在被子底下踢了踢张勋可,递眼色示意他去追梁欢。张勋可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走了。刚刚还热闹的屋子,转瞬只留下她和雷春龙两人。

刘钰更不敢往他那边看,下床去摸沙发上的大衣,翻出烟盒却怎么都找不见打火机。

雷春龙无声地追随她的一举一动,见她一顿翻找,冷不防开口:“要火就吱一声呗,扭扭捏捏的倒不像你了。”

未料刘钰竟吓了一跳,差点将烟盒扔掉,受了很大刺激似的,惊慌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退无可退才摸索着沙发扶手坐下。

她突如其来的戒备,雷春龙想忽视都难,感觉她当他是色魔变态看待,他都有点拘谨了。

难道说……这大仙儿已经掐算出他梦里那龌龊的心思了?

雷春龙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窗外,随手将打火机丢给她,枕着手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悠哉极了,实则却竖着耳朵仔细留神她所有动静——

她的手指摩擦过烟盒。

她按下了打火机。

她含住那颗烟,烟气从两片薄薄的唇瓣清浅浅吐出。

她好像在灵活地摆弄手指。

因为他听到了她口中念叨着“甲乙丙丁”……

看不到的时候,听觉更灵敏,满脑子都在勾勒梦里她疯狂的模样。

他慢慢合上眼皮,任由耳畔窸窸窣窣的响动带他回到半个多小时前小憩的贪足中。

不知不觉,他屈起的腿又缩了缩。虽然腰间盖着厚厚的棉被,可还是怕她无意中发现自己蠢蠢欲动的秘密。

他梦到了什么呢?

是不久的未来,他坐在后排,张勋可开着车上了去省城的高速,刘钰坐在副驾驶,百无聊赖地抽着烟,欣赏外头一闪而过的荒原雪景。

天色渐渐擦黑,她随着轻快的音乐有节奏的晃动着脑袋,突然转头问他:“龙哥,你都这样了还能打么?”

他也抽烟呢,像块烂泥似的瘫着,双腿大敞四开抖个不停,满不在乎地回答:“废话,让他两只手也干不过哥!”

“是吗,我不信。”

她娇滴滴笑了,和地窖里那出一模一样。

接着,他不能动了。像在地窖被那个野蛮女鬼强行占了肉体,明明五感具在,可他脑子是空的,耳边嗡嗡作响,如同被屏蔽在了另一个世界。

再然后,他就僵在座位上,看着她笑得愈发魅惑,快速脱掉外衣外裤,又脱掉里面那件浅灰色的卫衣和贴身的保暖裤,再将座椅调成直线,堂而皇之爬过来,跨坐在他受伤的膝盖上。

他费力地张张嘴,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至少不能当着大可的面这样做。如果她实在很想跟他来一炮,他不介意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个野战让她舒坦舒坦。

然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依然动弹不得。

前面的张勋可好像也被她用手段定住了,木偶似的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

逼仄的空间只有她还能动,还能说话。

她贴过来,掐走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就含着耳垂吐气:“我不信你还有力气干人,不如我先试试?”

那一刻,雷春龙彻底麻了,也倍感羞耻。

她的手顺着他起伏的胸膛缓慢向下,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

那几根能掐会算的手指一把夺住他,像在按摩,他能清楚感受到指端的冰冷、时轻时重的揉捏、以及呼之欲出的畅快。

他在梦里根本合不上眼皮,只能眼睁睁看她那副中了邪的嘴脸。幽白的眼球正对着他的眼睛,映出他晦涩的表情,直勾勾的,好像故事汇里索命的女鬼……

他越来越忍受不了她的戏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终于一跃而起将她抵在身下,忽然就醒了。

稍稍偏头,迷乱中,她苍白的侧颜晃入眼帘。隔着一张床头柜,他忍了又忍,才没有伸出手去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开。

雷春龙固执的以为这就是一场劫后余生的梦,代表不了什么。但一小时后他们三人出发踏上与梦境如一的路途,竟然原景重现——

她掐着烟回头问了他那句话。

怔忪间,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有些后怕道:“能吵吵尽量别动手,哥今天真干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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