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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才有用,如果有就没用了”赛特斯白了他一眼。
“没有会有什么用”亚伦问道。
“哈哈这个计策不错,可为一用”阿姆特点头赞同。“是不是啊肯”
“嗯应付一下还是可以的,长了恐怕不行”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呢”威尔斯用手扯了扯白绸带,又翻了翻,没发现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自知。”赛特斯一脸神秘。
“嘭嘭嘭”有人敲门。
说曹操,曹操到,这就有人来了。赛特斯拿着白绸带去开门,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但敲门的人并不是住在这个房间的人,也不是学生会的,更不是返校生,而是楼下的管理员。
“都要毕业了,还是了愣头青一个。身为学长也没个榜样,带着学弟们在这里疯闹,扰得四邻不安的,这么会子功夫,就有四五个宿舍投诉你们了,还不收敛些”管理员可不管什么绸带,进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口沫横飞了半个多时辰,见屋中并无一人反驳还口的,才悻悻离开。
这倒也好,不只房内没了声音,就连带着几个刚刚返回的人,也转身快速离开,以免鱼池之殃。只留下客厅里的七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还是赛特斯脸皮厚,最先反应过来,反手将门关了,凑到沙发区,正要说话。
“嘭”门再次被推开,确切的说是时被撞开了。
“殿下就是这个房间我亲眼所见,半点都不会错的”
一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随从,刚刚是其中一名随从在报告。
“请问,有什么事吗”法尔夫尼谦和的问道。
“哼你们去搜”衣着华丽的青年高傲的向随从下达命令,并不理会法尔夫尼的问话。
“是”两名侍士为直奔辛迪所在的房间,眼看就要推门而入。肯大急,几步抢过去拦阻。
“且慢不可靠近这个房间”
两名随从被肯阻了一阻,阿姆特就已经站在门外的有利位置,守住大门。
“殿下你看他们的表现,就知我们所言非虚,他们确实在这里大切活人”
“你胡说”亚伦一听就生气了,“平日里你为虎作伥也就罢了,你今天又在这里乱造谣可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说他造谣,就把房门打开让我们看看”另一随从道。
“殿下,他们想毁尸灭迹”
“这里根本就没有尸体,有什么好毁的又灭的是什么迹你不要在那里无中生有”伦伯利驳斥道。
华服青年拿鄙睨一切的目光扫视着几个人,然后用威严的语调说道:“把门打开”
随从上前拉住门把手。“躲开”
“不行你们不能开门”肯大急,脑海中的某个画面在一次清晰起来。
“不能开门那就是你们有鬼我今天偏要开门”最初说话的随从不依不饶的,强行抢过门把手,推了两下没推动,知是门从里面反锁了。“殿下”求助的看着华服青年。
“嗯”华服青年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侍卫的诉求。
“你们,拦住他们,我把门撞开”几名随从很听调派,分作两组将其个人拦在门旁。而说话人则倒退几步,猛跑几步向门上撞去
“嘭”“哗啦”“啊”惨叫声响起。众人的眼睛一闭,都不忍看向门里,倒是华服青年一直盯着,把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嘭”的一声是里面将门打开了。
“哗啦”冲得太急,没收住脚,直冲到窗前,把窗前的桌子撞翻了。
“啊,”撞碎的木屑炸到肉里,随从发出凄厉的惨叫。
七人再睁眼看的时候,只看到趴在地上的浑身是血的随从。从门后出来的辛迪,左手拖着双刃刀,右手拖着大砍刀,摇摇摆摆的走到肯身边。
“唉力尽于此好长时间没动手了,有些生疏,勉强可恢复,但还是有一点儿不能修复了”声音有气无力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刀落地,整个人向前倒去,肯忙伸手扶住。
“你怎么啦”没有反应。“是不是他伤了你了阿”
早有随从把地上的伤者扶了起来。那人伤得不轻,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我根本就没碰到他是他故意把门打开,害我这么惨的还有,殿下,就是他在里面大切活人。您看,就是地上那两把刀”
“他才不会大切活人他是进去帮他治病的”伦伯利辩护道。
“哦”华服青年颇感兴趣。
“胡说八道又拿着大砍刀治病的吗”
伦伯利的双脚被狠狠踩了一下。
“你们进去看看,一准能找到受害者。”伤成那样还不忘记在那里叫嚣,真是不一般
两名随从走到屋里查看,上上下下都看遍了,除了墙上有两条布带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受害人。
“你们是在找我吗”从门后走出来一个人,正是腿上被穿了洞的比利。
受伤的随从打量了一下,“从穿着上来看是没错,但那个受害人头缠着厚厚的亚麻布,跟个猪头似的呆在房梁上,怎么知道就是你呢”
亚伦的脚也被狠狠踩过。
“我看还是先帮你止了血,包扎一下伤口再说吧”肯好心提议道。
“不行他是杀人犯我亲眼看到的你们都是从犯,还替他隐瞒”受伤的随从脸色苍白,因激动而现出一抹潮红。
“唉说话要有证据如今我们房间里人数齐全,又不缺什么人,他们一早过来玩儿,没什么可奇怪的,我们连门都没开,不清楚宿舍的事情,你怎么就判定他是杀人犯,有人被杀呢”法尔夫尼不紧不慢的问。
“我是在窗外看到的”
“我们这可是三楼你怎么在窗外看到的”伦伯利咬牙问道。
“我坐在飞毯上看到的”
辛迪伏在肯的怀里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盯着那名受伤的随从,轻声道:“看到的就是真的吗哼肯,我们走吧”拉着肯的手,旁若无人的出了房门走了。
华服青年也是第一次看到辛迪,不由得呆住了。
“殿下他,他走了您为什么不拦住他”全然不顾杀出依然在滴血,挣扎道。
“我们走”华服青年转身走了,随从也跟着走了,当然伤者也被带走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