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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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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娄非渊脑海中思虑万千,度日如年,终于,门口有了动静。

江含之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娄非渊抽空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没什么异常。

江含之递给他,“用我喂你吗?”

换作以往,娄非渊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和江含之亲密的机会,然而现在,他心虚,没搞小动作,也不问她给的是什么药,仰头就喝了进去。

他喉结滚动几下,一碗药见底,又放到床头桌上,全程蔫哒哒的,却又十分乖巧。

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有多煎熬,就像是即将被压入公堂,即将被审讯的罪犯,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

大夫开的药见效慢,江含之怕他憋坏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用我帮你吗?”

娄非渊:“???”

他一脸懵,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不知道之之这句话从何说起。

帮什么?

江含之看他沉默不语,以为他在硬撑着,虽然知道要照顾阿冤面子,但是他做出伤害身体的事,她还是选择把事情说开。

“以后不许再吃那种药物,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冷不丁被喜欢的人表白,娄非渊应该开心才是,可他听着不大对劲儿……

果然,江含之接下来的话,犹如惊雷,震得他差点呼吸骤停。

“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介意的,你不用到处求医糟/蹋自己的身体。”

江含之想到今天夏小荷说,在医馆见到过娄非渊,心里无奈。

难怪这些天,他总往外跑,原来藏的是这个事。

她凝视某人呆滞的眉眼,以为他是真相暴露后惊得,把他往里推了一下,坐在床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不能再等了,一会就要憋坏了,先把现在的事解决,其他事以后再聊。”

江含之手伸下去。

娄非渊如梦惊醒,攥住她的手腕,这个时候他的手犹如烧红的烙铁,滚烫灼人,力气也很大,在江含之白皙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他下意识松开,然后火速退至一旁。

“你……”江含之吓了一跳,“你别激动!”

娄非渊捂住胸口,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江含之气笑了,“ 看把你能耐的,敢吃那种药就自己解决,我不管你了。”

说到做到,她真的不管了,转身就走。

娄非渊想开口书解释没有,可转念想到他现在的处境,沉默下来。

之后的几天,娄非渊“凭本事”被扫地出门,一个人住回曾经的房间。

两只狐貍被江含之放在外间养着,偶尔睡觉的时候江含之会把它们洗干净抱上床搂着。

渐渐的,它们不再害怕江含之,跟她亲近起来,只要江含之在府上,它们都会跟着。

反而娄非渊,每次都眼巴巴看着。

江含之嘴上说不理会他,可是每天还会盯着他吃药调养身体,只不过除了吃药,不会再谈其他的。

娄非渊明显感觉她的态度冷淡下来,他盘算着,等伤好了,一定跟她解释清楚,他不是不行,也没有为了那个吃药。

江含之比较敏锐,他跟她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

然而每天只能眼巴巴看着,却亲近不了,娄非渊心里有些难受,紧接着想到了那天他弄来的圣旨,思想活络起来。

这天,江含之一大早上被吵醒,稀里糊涂地在夏小荷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打着哈气问,“为什么那么吵?”

“不太清楚,您再睡会,奴婢去打探打探。”

没一会,夏小荷急匆匆跑回来,小脸不见丝毫血色,“小姐不好了,皇上下旨册封七殿下为赤王,赏赐的赤王府就在隔壁。”

江含之:“???”

闹呢?

这附近的住宅都是经商的,那些官臣子弟瞧不上,都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皇上不给七殿下安排去封地,反而把他安排到这里是何居心?

原著中并没有这一出儿,剧情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江含之扶额,“所以他们今天在搬家?”

夏小荷欲哭无泪,“对啊小姐,七殿下…赤王他们很凶啊,今后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夏小荷简直都不敢想,一想到每次出门,都有碰见煞神的风险,她就忍不住窒息,悄悄摸了摸脖子,真担心脑袋离家出走。

江含之瞧见她的模样,乐了,“没事,要不了你的脑袋!你只要不得罪他们,就不会出事的。”

虽然男主不是东西,但是按照男主的性格,只要不去故意招惹他,他也不会闲的到处砍人。

“那……奴婢若是惹到他们了呢?”夏小荷止不住吞口水,害怕得要命,“听说赤王他们脾气不好,他们若是看奴婢不顺眼,奴婢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他们砍,对了小姐,您要小心点,他们不会是奔着您来的吧?”

前些日子,赤卫队就总往江府送东西,夏小荷就觉得不对劲,而现在,竟然都搬到隔壁来了。

江含之无奈,“放心吧有我在呢。”

她说话,总会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夏小荷听到后,心渐渐安稳下来。

“我去看看阿冤。”江含之知道赤王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可是她还是要叮嘱一下隔壁那不省心的。

“之之,你来了?”自从那一晚后,江含之看着娄非渊喝药,很少找他,他仿佛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妃子,别提有多哀怨了。

江含之简单明确,告诉他隔壁赤王住进来了,让娄非渊最近不要乱走。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娄非渊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宛如被遗弃的大型犬,耷拉着脑袋,在江含之转身即将出去的时候,攥住了她的衣摆。

“之之,你别不理我,我知道错了。”

江含之停下来,挑眉看他,“错哪了?”

“不该乱跑……”娄非渊知道江含之说的意思,但是他根本没吃药糟蹋身体……

他说的,不是江含之想听的,她扯开他的手,“等你想明白再来找我。”

“之之……”

指尖一点点掰开,娄非渊不愿意,放开衣服,反而攥住她的手,然后稍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并大声说。“我没有不举,更没有乱吃药,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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