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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你撮他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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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建功立业嘛!”陈默一伸胳膊揽住高兴肩头,“但是先成了家才能安心立业啊!冷头儿也是这个意思,因此这回才准我带了你一起回来,而且——他处理了手头上的事之后,明儿晚上也会赶来捧家父的场,你就先别担心那月光大盗的事了,先把终身大事定了再说!我一会儿就去家父那里同他说……”

“喂!”高兴闻言着了急,一把甩开陈默胳膊,“你别乱来,这事儿先须经我同意……”

“嗳!我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么?咱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陈默故意逗他,挤眉弄眼地坏笑。

高兴却当了真,急得一拳揍过来,陈默便跳着躲开,哈哈笑着道:“你这是害羞了么?还是说咱们署里那些传言是真的——你不喜欢女人?”

高兴气得不再理他,绷直了身子径自转身要走,陈默便跳过去从后面揽住他肩头,嘻笑着道:“你看你看——开玩笑的么!又生气了……署里还传我们两个是一对呢,我都不气……”

心儿从绣楼窗口瞥见陈默和高兴渐行渐远,这才转过头来向陈婉婉道:“我才刚想起来原说好今晚去给我那隔壁的婶子送绣样儿去,来得匆忙竟给忘了,我看我还是回去一趟罢。”

陈婉婉便道:“来回跑什么,我派个下人替你去一趟就是了。”

“我那绣样儿收在柜子里,别人不知道放在哪儿,须得我亲自回去才行,”心儿笑道,“总归离得不远,我去去就回。”

陈婉婉转了转眼珠儿,道:“这么晚了,外面街上恐不安全,我看不如让家兄送你回去。”

心儿哭笑不得地道:“不必麻烦令兄了,不是还有贵府的马车么?我自己乘马车回去就是了,何况左邻右舍地都看着呢,孤男寡女的这么回去恐遭人闲话。”

婉婉但觉言之有理,遂也不再强求,便使人叫了马车停到府门外,心儿便一径去了。待回至家中却见明月夜尚未回来,又恐那马车等的时间长了生疑,便找了个借口先将马车打发回了陈府,自己则留在家中继续等候,却谁料直等到将近一更仍不见明月夜踪影,不由有些心焦起来。

想来想去,心儿决定跑一趟谭府——明月夜此刻应是在谭府无疑,陈默高兴两位六扇门捕头正在陈府,此消息万分重要,不能拖延,必须要早早告知明月夜才是!因而掩了门出来,借着月色匆匆往谭府行去。

谭府今日却正有件重大之事——谭正渊谭老爷子通过这段时日对明月夜的暗暗观察,终于决定正式拉其入伙一起干那盗墓发财的买卖。挑明心意之后,明月夜也假作扛不住金银的诱惑答应了,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是各偿所愿。

于是今日便在府里置办了一桌小宴,谭家父子连同明月夜并几位合伙人在一起吃酒庆祝,同时也在商议达成合作之后的第一票买卖的具体计划——所以,谭老爷子给下人们发了话:今日无论谁来上门,一律不见!

心儿在谭府门外急得跺脚,好话说了一筐,那门丁就是死活不肯让进,哪怕连句话也不肯传,最后还索性关了门不再理她,真是急得她恨不能爬墙过去。用正经法子进不得门就只好用他们兄妹自己的法子,于是摸出颈间那枚银哨子,放在嘴边才要吹,却被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捂在了嘴上。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最得意的莫过于谭老爷。有了“叶月明”这位识宝大师的加入,无异于如虎添翼,况且听他自己所说,他以前也下过墓摸过冥器,如此对他们下一笔大买卖就更加的有用了——多几个有经验的人一起行动总是好的。

眼见天色已晚,谭老爷便硬是要将明月夜留下来住上一宿,明月夜因想反正心儿今晚也不在家,便未多作推辞。谭老爷叫人安排了客房给他,说了几句也就回去休息了。

按照明月夜的计划:自己先得了谭正渊的信任,而后再助他做成一笔大买卖,说不定这老头子见了更好的宝贝之下便能放松戒心,届时自己再哄他把此次任务的目标——“十二叶素丝编玉简嬉春图”拿出来盗走。

今儿晚上明月夜莫名地有些心神不宁,睡也睡不着,便起来推门出了院子,月光下慢慢走着。正犹豫着要不要悄悄儿摸去陈府看看心儿,便见不远处暗影儿里谭锦瑟立在那里冲着他招手。纳闷儿之际便将心儿暂时放下,大步走过去低笑了问:“看那神怪小说里时常写道:若大晚上有人冲你招手千万莫要过去,对方不是鬼怪便是狐仙儿——敢问这位美艳小姐是哪一种呢?”

谭锦瑟便笑:“是狐仙儿,可幻化男女,专勾那色眯眯的坏小子。”

明月夜更是笑:“幻化美女也就算了,幻化成男人却要怎么勾搭坏小子?我可是个正常男人,没有龙阳之好的。”

谭锦瑟闻言低下头去,半晌才重新擡起脸来看他,低声道:“我爹今儿请了这么多人来陪你喝酒是为了什么?”

明月夜并不知道谭锦瑟对谭正渊背地里干的勾当早就知晓,因此只笑道:“自然是生意上的事,你特特大晚上的跑来见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谭锦瑟虽然知道谭正渊那些勾当,却也不过是平日偷听来的,要想为自己亲娘报当初遭弃之仇,就必须得弄清楚这老畜牲究竟想要什么时候动手,这才能引来官府之人将其当场抓获,治他个抄家斩首之罪!因而不得不跑来向明月夜打听,以图能够知道更多详细的内情。

谭锦瑟想了一想,倘若自己不当真豁出去什么,只怕明月夜是不会如实告诉她的,于是银牙一咬,擡起水汪汪的眼睛望住明月夜,轻声地道:“我来见你……你难道不明白是为的什么?这么些天了,你同我一直打哑谜,其实……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你迟迟不肯捅破这窗纸,难道……难道要让我这个女人先厚着脸皮说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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